的地方了。”
晌午时候,阿肆凑到了陈安乐的面前,一副谄笑邀功的模样。
“他住哪儿?”
陈安乐昨日刚刚拨出去两千两私房钱,补上了鸿运斋的损失,正是心意难平,此刻听得仇家的消息,立马来了精神。
“那阿土老头乃是贩皮子的,我就从那徐记皮子铺查起,那边的伙计说风家村的在城内可没啥亲戚背景,我这就找人翻遍了城内的酒楼客栈,当时······”
阿肆说得唾沫飞溅,一副费尽周折的模样,却被陈安乐一巴掌扇在了脑门上,顿时焉了下去。
“别TM这么多废话,他在哪?”血煞帮的少主现在显然没啥耐心。
“他这小子卖了那虎皮行事倒是阔气,居然住在那风雨楼的甲上三号房,那儿一晚可是三两银子。”
说到这风雨楼甲上的房间,阿肆还颇有些艳羡之意——作为一个泼皮,他这辈子还没能踏进过这家赤沙城最为奢华的酒楼。
“风雨楼?你小子怎么搞到的消息?”陈安乐好奇道:“那儿的掌柜可不怎么买我们的面子。”
“我也是问了楼里的伙计。”阿肆嬉皮笑脸道:“后来我找上了这两日招待甲上三号房的小翠,很是使了几两银子,可惜除了知道这小子是来赤沙城里参加狂沙门入门考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行了行了,花了多少银子我给你补上。”陈安乐一眼就看穿了手下的那点小心思。
这阿肆虽然没啥血性悍勇,小聪明倒是有些,故而倒也能时刻跟在陈安乐的身边混个常随的位置。
“这小子虽然是个山沟里的毛虫没练过功夫,但是那身蛮横勇力着实是有些无耻,若是让他三日后入了这狂沙门,我们还真就未必奈何得了他了。”
陈安乐心中思忖,顿时有些着急上火——若是寻常客栈,他当下就能纠集人手去把风云游抄出来;凭着人多势众再上些弓弩,也未必就拿不下他。但这掌武院对面的风雨楼他着实是不敢下手,更别说那狂沙门了。
这时,门外有喽啰来报,阿肆认得是自己派出去盯梢风云游的尾巴,连忙出去问话。
“可是那风云游又搞出了什么乱子?”
被几波坏消息接连轰炸,陈安乐现在见了帮众上门眼皮就跳个不停。
“风云游那小子一早就去了城西的莫邪制器,下面人见他背了自己那根铁棍去,却没有再背出来。”阿肆回来汇报道。
“那根棍子。”陈安乐回想起了被人暴揍的画面,脸上又是一阵火烧。
“阿肆,你还记得那日李大人陪着的那个老头说的吗?”陈少帮主却是想到了什么:“他是不是说风云游那根棍子是用风拓木做的?”
风拓木作为玄级的材料乃是量产的极致(天神兵与地神兵的材料环境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又是昆虚山脉在赤沙城段的特产,在兵器界内也是负有盛名。可惜这种木头一棵要成材需得百年以上,多年来被人取用,已很难见到。
一根两米长的风拓木棍,陈安乐随便估计也要值个几千两。
这样一笔钱,搁到赤沙城的两大巨头狂沙门或者张家身上,也算得上是一笔巨款。
“今日下午,随我去沙老匹夫那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