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烈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是在外面与母亲说几句话的功夫,屋里的姑娘竟然说不见就不见了!
她睡乱的被|窝还在,他替她擦拭伤口的毛巾还在,可偏偏这人却像凭空蒸发了一般不见踪影啊。
“丫头?丫头!丫头——”
一想到灵羽身上还带着伤,风行烈顿时紧张起来。
他在房前屋后反反复复的。生怕她是被坏人给掳走的。
他喊得这样惊天动地,顿时引来了一群家丁。
大家以为是府里来了刺客,一个个紧张的要命,恨不得马上要去抄家伙。谁知一来就直接被他拉了壮丁,开始找人。
这人刚才还好好的在屋里,说不见就不见了,风行烈脑子里顿时闪过一百万种可能。其中他最担心的,就是怕自己与母亲的谈话被灵羽听见了。
他明白,一旦这些话被她听了去,那绝对是最伤人的。以她的性子,就绝不会再回头了。
他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害怕。同时懊悔自己走的还不够远。与母亲说话的声音还不够轻。
“爷!爷!门外来了两个人,说有事求见。”就在这时门房上也来了人。
那人跑得火急火燎,远远的看见风行烈就喊了上来。
“来了什么人?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吗?没事不要放人进来。”风行烈有些不满。他这时候因佳人失踪,心情很不好,气压十分低。
要是再来几个不识时务的撞在枪口上,很难保证他不会做些什么。
“这两个不一样,这两个早上的时候就来过。”门房见少主子说话这个口气顿时明白过来,连着后退了好几步,才嗫喏道:“他们说是纸扎铺里来的。”
风行烈听了这话,心里才有所缓和。
他寻思了片刻,才抬头说:“那还等什么,把人迎到花厅里去,我马上就来。”
门房得了这话,连声说是。
结果他正准备要退出去,风行烈却又突然抬手叫住了他。
“这几个是我的贵客,好好招待。我马上就到。”说罢,他理了理衣襟,又吩咐下人们继续寻找,自己便跟着门房到前头去了。
再说此时,公主已经急不可待八百里加急把他老爹风驸马爷叫了回来。
“哎哟,我的好夫人,我这还在班上的,你把我叫回来干什么?”驸马爷一看见公主就开始抱怨。
他素来目不斜视。在门房上碰到青玄和灵羽的时候,压根没有想到他们是谁?直接就往公主那里去了。
他也是个宠妻狂魔,素来都是老婆指东,他绝不向西,老婆打他的左脸,他就把右脸也伸上去给老婆打。打完还要问老婆手疼不疼,需不需要揉。
他们夫妻俩的相处之道中,充满了恋爱的酸臭气。这也是风行烈平时不太爱回家的原因之一。实在是这俩人是真爱他只是个意外。
两人自打成亲以来,他便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媳妇儿,从来没有过二心。
他们俩才是真正的夫唱妇随,举案齐眉,那感情不知要羡煞京城多少贵妇。
就说这会儿吧,他原本正在朝上办公,家里公主一派人来喊,他便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了。
“家里都要出十万火急的大事了,你还坐什么班?你儿子,把夏言的遗孤都弄回家里来了!”公主一看见丈夫,说话顿时没了遮拦,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