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种感觉很奇特,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衣袖中,仿佛有什么活物在蠕动,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像是要把自己的袖管都撑破一般。
此时,风已经渐渐地歇了。
他们悉数钻进了风行烈的衣袖里。
驸马爷和风行烈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处在一脸懵圈的状态里。而云中子却已经明白过来。
他见状快速走到风行烈近前。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直接施法,手作剑指,伸进去,从里头猛然一拽——就拽出了一张纸人。
纸人一从袖管里出来,整个世界都消停了。风不吹了,袖子也不再变大。一切都恢复如初。
“这是什么?”驸马爷见云中子手中夹着纸人,脸色不由一变。
“小孩的把戏罢了。”云中子并没有多言。而是轻描淡写地说:“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了。”
“这张纸是前天刮到我家来的。”风行烈这时却想起了纸人的事,说:“那天的风雨很大,嗯,突然有一阵风吹过来,那小纸人就飞进来了。我当时也没多想,随手就塞进了衣袖里。
“小包子!小包子!你在哪儿?”风行烈正说着,灵羽的声音突然从楼上传来。
她把楼梯踩得咚咚直响,声音焦急万分,不一会儿就到了他们跟前。
“你怎么又下来了?”云中子看见徒弟下来,心里顿时明白了这妖风的来历。于是将手中的纸人藏到了身后。
毕竟这种绝学在外人面前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并不想让风家父子知道这点秘密。
“师父,我……”灵羽见风行烈他们还没走,顿时有些尴尬。
“下次不要这样冒冒失失的。”云中子朝他使了个眼色,说:“小包子不在这里。到后面去了,你到后面寻他吧。”
说罢就扬了扬手,把灵羽赶开了。
灵羽见师父眼神肯定,才确信自己方才所施的法术没有出什么意外。
刚才在楼上,她的神识追着那道气下楼,眼见自己似乎已经看到了小包子的讯息,却突然眼前一黑,追索硬生生被人夹断了。
这叫他以为小包子出了什么意外,遇到了什么邪事,所以着急忙慌的跑下来。
结果看见师父才明白——这事八成是师父阻挠的。
“那我到后头去了。”灵羽暗恨自己方才的失态,连忙说了一句。
但即使他们师徒俩这样遮遮掩掩,敏锐的风行烈还是瞧出了问题?
带灵羽再次离开后,他便问云中子:“葛先生,这小包子是谁?是你们店里的伙计吗?”
“小包子是我们的亲戚。一个小孩子罢了,顽皮的很。估计刚才肯定是惹毛了灵羽。要不然她也不能这样着急忙慌的冲下来找他算账。”云中子避重就轻,笑呵呵的说。
“原来是这样啊。”风行烈知道他没说实话,但也不好多问。于是换了话题道:“葛先生,我送来的一百坛酒你收到了吗?”
“嗯,我正想问你这事儿。”云中子指了指门口那一堆乌泱泱的酒瓮子,道:“你拿这么多酒来,是来给我下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