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选择的在南方任职,离的你很远很远。"
"你还记得我吗?"李亮恶狠狠的问道。
"记不住了,,,"
"我是他的亲弟弟,,,"
"好像有点印象,记不太清楚了,,"
"当年你为什么要杖打我母亲,可是故意?"李南淡淡的问道。
六爷的心腹,找到我,说六爷看上个好苗子想栽培,可是那人不上道,得好好教训教训,我知道是个秀才后也有犹豫,都是寒窗苦读的人,,我内心本不想,,实在也是没办法,那些人我完全得罪不起。"
"那你就能得罪的起我对不对!"李南揪住布政使的衣领气愤的说道。
"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执行环节的小小一个蚂蚁,那些庞然巨物才是罪魁祸首,,,我中年丧子,,如今又是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受到了惩罚"布政使虚弱的说道。
半柱香后,李南和李亮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房间。
"对了两位,那个救你们的老贼的那个心腹叫什么,我把他也绑来交与你们对质,不过两位得多等几天,捕获这个人会略微费劲一些"面具男出来沉声说道。
"不必了,,,大人请跟我进屋吧,我会把这些年老贼让我做的事情以及最近交于我谋划的事情都跟大人说清楚。"李南沉声说道。"
"西安府的乱局,全部是因我而起,老贼们嫌新皇上一直盯着南边,他们知道皇帝迟早要对南边的税赋动手,所以故意让我在西北制造混乱,越乱越好。这样就能转移皇帝的注意力。"
本来年前山陕持续大旱局面已经开始不稳,我根据指示故意截流了陛下给陕西的赈灾粮,结果田尔耕周遇吉来了逼的太紧,,又给发了下来,,,老贼们扶持的势力也没办法借机起事。
今年我知道老贼们会运作我离开陕西,在知道离任的确切时间后,我就在离任前重新又故意催收赈灾款,说当初的赈灾粮是官府垫付的,,,催的非常急,正常人家根本还不起,陕西局势顿时崩坏。我在局面崩坏前夕正好离开了陕西。
在河南,老贼们让我对漕税下手,站在的漕运经过整顿已经归朝廷所有,而且数目可观,我来主要原因是为这事,还有就是河南比较重要,未来的福王世子,老贼们计划过两年要运作世子回到河南就任福王,,我来了也是提前准备。
李南洋洋洒洒说了一下午,很多跟面具男听说或者知道的消息印证准确。面具男再不怀疑这些的真实性。当天晚上,所有的对话就通过快马直送北京。
昏暗的烛光下,,,,面具男子的两个下属把奄奄一息的布政使又带到了屋内,
面具男子端坐椅子上,,,
"我已经按你的吩咐说了,,说的几乎跟你要我说的一字不差,求求你放了我的家眷吧,我死不足惜。"
"放心,我汪某人言出必践"
面具男子边说边轻轻敲打着折扇,,,,
"把他埋了吧,记得埋深一点,,,,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