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她的工作。
一个周日的傍晚,只有张晓梅和柯逸菲在家。看着失魂落魄,三天没出门的柯逸菲,张晓梅一阵心血来潮,“菲姐,这不是世界末日,你需要发泄,走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她硬是把柯逸菲拽起来,打的去了克拉码头。
这里是一片欢腾的不夜城,回旋舞动的灯光,嘈杂震耳的音乐,像是所有的压力和郁闷都释放在欢快的舞步中,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能在陶醉其中,甚至忘记了自己。
因为第一次进酒吧,看着身边各色各样的人,开始柯逸菲显得拘谨紧张。倒是张晓梅因为以前和陈志豪来过几次,此刻的她如鱼得水。
“菲姐,在这里想喊就喊,想吼就吼吧!没人管也没人理。”张晓梅冲着柯逸菲大声喊到。
震耳欲聋的音乐震碎了其他所有的声音,不过此时所有的音乐,吵闹声在柯逸菲听来都是一样的声音,那就是对命运不公平的呐喊,对无情生活的抗争。
终于她拿起一瓶啤酒,一饮而尽,喝了个痛快。
“小姐,酒量不错。”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姐很热情的和柯逸菲搭讪。只见这位大姐穿着妖艳,浓浓的彩妆下散发着半老徐娘的风韵,她已经在酒吧里转了一个小时了,她敏锐的目光扫射着欢腾的人群,像是位有经验的猎人寻觅着自己的猎物。
已经有些头重脚轻的柯逸菲,主动邀请她喝一杯。
“大姐,来喝酒,这破地方不让人待,还不让人喝酒吗!”
这位大姐也喝了一口,眼里流动着满意的金光,真像是看到金子一般。
“小姐,这个名片你收好了,如果在南洋有什么困难,记住随时找我,我可以给你介绍工作,办工作准证。”
这真是雪中送炭啊,柯逸菲那颗悲痛焦虑已久的心一下子兴奋起来。
那晚她不知道喝了多少瓶,慢慢的她觉得眼前的喧闹渐去渐远,一切思绪都飘到了遥远的边际,似是一下子卸去了满脑袋的杂物,头变得轻飘飘。
夜越来越深,灯越来越亮,舞越来越欢。
那晚她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回的宿舍。
第二天醒后,起床时,柯逸菲猛然觉得头似带了紧箍咒的铜铁,沉重中还隐隐觉得一阵阵的紧痛。坐稳后的她隐约记起了她在灯光交织的人群中疯狂地舞动着,朦胧中那刻的她竟像甩掉了多日来心里的压抑,那刻的她觉得自己是那么陌生,却是无忧无虑的。
她还记起了一个热情的大姐和一张名片。
“逸菲,你终于醒了,这都睡了10个小时了,快起来吃点儿东西吧,我熬了小米粥。”陆芸说着就去盛饭了。
“芸姐,原来喝醉真能忘千愁,只是酒醒梦醒后依然一场空。”
这天夏帆早班,她本想着早点儿回去带逸菲出去逛逛。结果又碰上了个马拉松的shift,回到宿舍后已是下午5点多。
进门后没见到柯逸菲,打电话也没人接,她顿时一阵心悸,急忙在附近的超市和小贩中心一带寻找,也不见她的踪影。夏帆也联系了陆芸她们,没有人和柯逸菲在一起。
大家都开始找柯逸菲,然而她们找的地方越多,不安的心提的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