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对上楚蓝喻湿漉漉的眼睛,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见到温初尘,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初尘哥哥...”
这是温初尘当初让楚蓝喻这样叫的,他觉得楚蓝喻叫哥哥的声音特别的好听。
尤其是现在,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特别诱人。
温初尘都感觉自己一颗心都要化了。
虽然楚蓝喻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很听温初尘的话,因为温初尘每天都会给她送很多不同的糕点
走过去摸着楚蓝喻的脑袋,温柔又宠溺。
看着她那红彤彤的眼睛,温初尘十分心疼。
指腹擦着楚蓝喻的眼角,轻轻地哄着:“乖,不哭了。”
柳彦桉压下心中的厌恶,毕恭毕敬地问道:“不知世子有何贵干?”
两个人亲昵的样子让楚蓝喻觉得特别碍眼,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真是有伤风化。
但柳彦桉也是害怕温初尘的,当着温初尘的面,他还不过太放肆。
手握成拳,若温初尘不是世子,他也没必要对温初尘毕恭毕敬,不过是有个好的出身罢了。
“没事,就是来看看她而已,却不曾听见柳夫子的那番话。”温初尘看着柳彦桉的眼神十分冰冷。
那个原本温文尔雅的温初尘变的冰冷如霜,眼神似乎想要将柳彦桉千刀万剐一样。
柳彦桉倒也没有多害怕,只是反问道:“莫非在下说的不对?”
在他看来,他说的句句属实,不知道温初尘哪来的这么大怒气。
温初尘揉了揉楚蓝喻的头发,再走到柳彦桉面前,他比柳彦桉高,所以看着柳彦桉的时候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薄唇微启,一字一句带了浓重的寒意:“自然,夫子这思想,当真是老旧,谁规定女子一定要是大家闺秀。更何况,喻喻不会背论语女诫又如何,难不成每个人都要像你一般迂腐吗?”
柳彦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万万没想到温初尘竟然是这样想的。
“夫子这种思想,根本就不配为人师。”温初尘一字一句皆扎在柳彦桉心上。
敢欺负他家小妮子的,就这样说两句,也是便宜他了。
“喻喻贪玩成性又如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难不成夫子要让每个人都与你一般,迂腐陈旧,顽固不化不成?”
温初尘一字一句砸在柳彦桉心上,柳彦桉的脸色一变再变,阴沉的不像话。
但碍于温初尘的身份和这么多学生在场,柳彦桉也不敢破口大骂,毕竟他还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的。
“夫子莫不是只饱读诗书,不知修身养性?”温初尘当着面嘲讽,他身为世子,除了城主与城主夫人,无人敢将他怎么样。
柳彦桉脸色难看,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深深地呼出几口气,十分勉强地笑着,“世子教训的是。”
但在柳彦桉心里,已经将温初尘骂了千万遍。
温初尘拉起楚蓝喻的手,冷冷地看了一眼柳彦桉,道:“喻喻,我们走。”
楚蓝喻跟着温初尘离开,回头看了眼柳彦桉,而后又转过自己的头,高傲地哼了一句。
哼...夫子真讨厌,就知道欺负她,真是的。
走远了一些,楚蓝喻扯着温初尘的衣服,想起了什么事,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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