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说好的三秒,夏阡墨却一下子从五直接跳到了一。
“求……”绯炎磨牙。
“哈?风太大你刚刚说啥?”夏阡墨掏了掏耳朵。
女人,我记住你了!
“求你。”绯炎气的想杀人。
“求我做什么?”夏阡墨狐疑的看着他。
“求你救我……”
死女人,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
夏阡墨满意的拍了拍他滑腻的俊脸,满是调戏:“啧啧,生气也能这么美,哎,身为女人的我真是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她也不再啰嗦,背后的手白光一闪,一个小小的木盒子出现在手中。
蹲下身子打开木盒,银针从细如牛毛到筷子粗细的一应俱全,还有一些玻璃瓶整齐地排放着,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难得的表情严肃,麻溜的扒了人家的衣服。
光滑如玉的上身暴露在眼前,白皙的皮肤泛着柔和的光泽,精瘦的身材恰到好处,也没有讨人厌的腹肌。
夏阡墨突然感觉鼻子有些痒痒的,下意识抹了一把。
手上的血迹让她表情一囧。
她什么时候这么没定力了,竟然流鼻血了。
南宫非炎一脸莫测的看着她鼻血横流。
“看,看什么看,谁,谁让你裸的时候这么勾引人的。”夏阡墨难得的有些尴尬。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看似随意的在他前摸了几下。
啧啧,手感不错。
最终落在了他心房的位置。
南宫非炎眸光闪了闪,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发现了端倪。
夏阡墨收回手以为不明的看着他:“这么练功你生命力可真强,活到现在不容易啊。”
一阵风袭来。
夏阡墨脸色一沉,什么时候她的小破院子这般热闹了?
“淫贼!放开你的脏手!”
树上的女人一跃而下,一柄青釭剑剑尖直抵她的咽喉。
淫贼?
活了两世这个称呼还真没人对她这么喊过。
偏过头扫了一眼身边的黑子女人,跟九阳同样款式的夜行衣,模样冷艳,添了几分凌厉。
夏阡墨紫眸有些温怒,语气平淡无波:“炎王,你的狗不听话,你也敢放出来么?”
“九月,退下。”绯炎
被唤九月的女人不甘的退到一旁,目光似要将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