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好,反正你跟我父母那么熟了,要想去,你去就好了,以后也用不着问我。我去上班了。”
“记得下午来接我。”席波灿补充一句。
下午我把席波灿送回家,借故还有事去了真贱的单身公寓。我觉得今天受伤的人是他,多少要去安慰安慰他心里才踏实。
由于形象被我毁,真贱今天一天都没有去上班,我来到他家,他做了一桌美味佳肴。
看的我直流口水。
“哇,今天家里要来客人吗?你做这么多好吃的。”问着,我顺手牵羊吃了一口红烧虾尾。
味道超级爽口,我大概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四五个菜几乎都是我爱吃的,于是很不客气地自己取了碗筷,坐下吃起来。
真贱在我对面坐下,用手中的筷子将我夹菜的筷子摁住,“顾陌薇,你倒是脸皮比城墙厚啊,你来我家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你什么丑样没有被我看过,你我之间说这话就见外了。”说着我撩开他的筷子,准备去夹另一盘菜,又被他摁住。
“你今天为什么不回家吃,跑来我这里做什么?”真贱眼中还弥漫着早上的戾气。
提起这件事,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收回手,将筷子放在碗上,愁眉不展地说:“他今晚要住我家,我只能来你这里了。”
“什么意思?”真贱眼底嵌着冰冷,看的我心中一阵阵的发冷。
“昨天带回家,我爸妈就把我们的婚事给定了,婚期在下个月,具体时间还没有确定。”我郁闷地说着,想着心中觉得堵得慌,“真贱,你说我要是爸妈亲生的,我怎么觉得他们对我这样不负责任呢?”
越说,心里越觉得委屈,“你看谁家父母像他们,完全不把我当回事,就不说别的,他们对我两个姐姐跟我完全就是亲生和非亲生的态度。”
“算了。”我摆了摆手,“说多了都是泪。”
这些年我被父母逼婚,感觉身心疲惫。我不是不想成全他们,也不是故意气他们,是我心真的已经死去,对世间上的情爱不再相信,从而对婚姻也有了恐惧。
许多个夜晚,无法安眠时,我曾一次次地问自己,难道人活一世就非得要成婚生子吗?
不,我的内心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至少在被白星泽伤害后,这样的想法就寻不到踪迹,现在我的只想这样自由自在地独自生活。
不牵挂、不羁绊、不动情、不付出便永远不会有伤害。这是一种自我保护吧!
我最简单的心愿,可是世俗让我不得不低头,有时候真的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父母给憋疯了。
真贱深沉地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筷子,喝了一口水,不急不慢地说:“别说你,我父母成天打电话来催婚,还好我离的远,静了耳根。”
他说着无力地叹了一声气,“岁月不饶人,谁叫我们都三十岁的人了,还孤家寡人一个,能不让本来可以当爷爷奶奶辈的父母着急吗?”
看我惆怅不动筷子,真贱催促道:“快吃,再不吃菜就凉了。”
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我微怔,问:“这顿饭是你为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