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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我对席波灿说:“今晚,我不想回家,我们找个地方喝酒怎么样?”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居然敢关机!”
“没受什么刺激,只是想放纵自己而已。”说着我迷糊的大脑里响起白天的事来,我侧身看着他,“你爸要我打掉孩子,问我要工作还是选择和你分手?”
“你怎么回答他的?”他问。
我忍不住一声笑:“我没有怀你的孩子,而且我肯定要工作,所以我的答案很明了。”
“你要去哪里?”他看着前面的路,问。
我抬眼便瞅见了一家酒店,指着说:“去酒店住一晚好了。”
在酒店开了一间房,我们两划拳饮酒。
在我脑海还清晰的时候,我记得每一次都是我输,两瓶红酒外加后面买的几瓶啤酒,几乎都是我喝的,至于之后喝醉了的事,我就完全不记得了。
每次大醉后醒来,大脑里感觉装了一个千斤巨石,又沉又痛,我躺在床上挣扎了许久才睁开沉重的眼皮。
眼前的画面由模糊渐渐清晰,我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抬左手时,发现手臂被什么压着,我侧脸看去,只见席波灿躺在我身边,他上半身光着,下半身盖着被褥。
顿时我心下感到不妙。
我用空出来的手轻轻地揭开自己身上的被子,果不其然一件遮羞的衣服都没有。
昨晚酒后我迷失了自己。
“哎,哎,醒了!”我踢了踢席波灿。
他被我吵醒,揉了揉迷蒙的双眼,首先为自己辩解道:“昨晚我没喝醉,是你强迫我的。”
“你咋不说我昨晚把你强奸了呢!”我嘶哑着声音没好气地说。
他托着脑袋笑盈盈地看着我:“昨晚你和强奸我没有什么区别。”
心中有窜动的火焰,我淡漠地说:“你不用找借口为自己开脱,不就发生了一夜情吗,我是不会让你负责的。”
说完,我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去了洗手间,在进门后将被褥扔在了外边。
温热的水冲在我身体上,我闭眼计算着自己排卵的周期,这两天正好是我排卵的时间,怀孕的机率很大。顿时,一块石头砸在了我心中般,沉重沉重的。
我冲洗完身子出来,他还躺在床上,已经将被褥抱回去盖在了身上。
他调整了下睡姿面朝我,眼中有浅浅的笑和疑惑,问:“白星泽是谁?”
我背对他穿衣服的动作一僵。
昨晚酒醉后的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继续说:“你昨晚酒醉后,嘴里里一直念着这个名字。”他的声音里带着玩味,“你昨晚该不是把我当成他了吧?”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目光冷凝着他。
“薇薇,”他脸上贱兮兮的笑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正色,“我爸跟你说的事,我觉得你有必要好好想想!”
他这句话似乎暗示了我什么。
扣好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冷着脸走了过去,“听你这话的意思,昨晚的事,怕是你抱着心甘情愿的心故意勾引我的吧!”
他双手一撑,身子半躺在床上,将床头的手机拿给我,“就怕你冤枉我,所以我昨晚录下了证据,你自己看。”
解锁后将手机扔在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