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生理需要,难道这点都不可以吗?”
真贱气地喘着粗气,一双桃花眼冷厉地盯着我,他眼底有隐隐地灼痛。
突然间病房里安静了下来,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真贱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咬唇点了下头:“那你是要决定和他过下去了?”
“当初要不是你拒绝我,你觉得我会走头无路随便找个男人来应付我的父母吗?再说了,他也不是你给我推荐的吗?”
说的理直气壮,我如今这样恬不知耻也是被逼无奈的。
右手背鲜红的血直流,我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在我与真贱怒怼中,席波灿掩住脸出了病房。
真贱眼底是失望和恐怖的神色,“顾陌薇,你知不知自己再说什么?你是个女人,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不顾自己颜面的话来!”
正要反驳真贱的话,护士手中拿着医疗器材,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神色平静的席波灿。
护士手脚麻利地将我手背上的血迹处理干净,贴上了创可贴,说:“你高烧还没有退,拔掉针管想干什么?脑子是不是烧糊涂了。把左手给我!”
护士凶巴巴地冲我说。
我乖乖地将左手递给了她。
护士出去后,我闭着眼,朝他们俩摆了摆手,困倦地说:“我不想看到你们,都出去!”
听见脚步声远去,我睁开眼看着他们的背影,暗淡地说:“真贱,我知道你关心我。”
他的脚步停下,席波灿出了门。
我继续说:“席波灿他人还不错,如果能凑合着过那最好,我也算没有欺骗父母,但是如果不能,我和他之间有协议,所以他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
“薇薇,”他没有转过身来,低低地说,“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你造成伤害,我只知道他在玩你。你会不会受伤害在于你的心会不会对他动情,你已经受过伤,如果再次受伤,我会心痛!”
他最后一句话,听上去有些哽咽。
“你放心吧,我说过我的余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所以我不会再受伤了!”我浅笑着安慰他。
他身子有所迟疑地一顿,随即迈步离开了病房。
心漠然感觉有些空荡荡的,烧还没有退去的我,根本没有脑力去想刚才的事情,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白星泽结婚了,在梦里我似乎失去了那段痛苦的记忆,似乎根本就不存在。心中只有他对我的好,没有背叛和抛弃。
梦里与白星泽的一场婚礼,是我在大学最后一年里,常常幻想的幸福婚礼。
我们幸福的紧紧相拥、相吻。它治愈了我这些年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似乎梦才是真实的,而现实只是我做的一个噩梦。
以至于我醒来时,在现实和梦境边缘徘徊了许久,许久之后才弄明白那只是一个梦,白星泽带给我的伤痛依然存在,心又开始如刀绞般的痛。
许久没有梦到白星泽了,我以为不去想就不会梦见,我以为对他已经充满了恨,没有了爱,可是梦境里我依然是那样的爱他。
“头还痛吗?”一个轻柔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醒来这么久居然没有发现病房里还有人,而且就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