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那动作只有那么妖孽了。
走近客厅,他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拿着指甲剪磨指甲,完全不理会我。
我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径直说:“真贱,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很关心我和卓依婷,把我们俩当作好姐妹。”
磨着指甲,他磨了磨举起手来认真地打量自己修长的手,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我说话。
“我呢,也老大不小了,你也知道我父母为我的婚事操碎了心。”我深吸一口气,口气变的凝重,“女人终究是要嫁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真贱斜睨着我,打断了我的话,语气显得不耐烦。
我正色地说:“我想说,我不想,不想把孩子打掉……”
突然“哐当”一声,吓的我身子一颤。
真贱愤然将手中的指甲剪朝大理石茶几上重重一拍,起了身,怒视我:“顾陌薇,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垂下眼睫,缓缓地说:“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坏事!”
“你给我闭嘴!”真贱一手叉腰,一手愤怒地指着我,气急败环地说:“我就问你,他爱你吗?”
记得席波灿住进我家的一个夜里,他跟我说,他是不会爱上一个大他的女人,让我最好别对他动心思,所以我想他应该不会爱上我。
我顿了顿,暗哑地说:“我,这个我不知道……应该,应该不爱吧!”
真贱举起的手,恨铁不成钢地想扇我一耳光,终是他狠不下心来扇我。
他咬牙冷凝着我,狠狠地说:“你不是告诉我你这辈子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不会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的话吗?现在怎么变卦了?”
说完又气狠狠地添了一句,“真是善变的女人!”
“那,那我的心不由我管控,爱上他我有什么办法?”我很委屈地说。
真贱气急之余在我额头上戳了一指,深痛地说:“顾陌薇,你这是犯贱,你知道吗?白星泽伤的你还不够吗?”
我沉默不语。
白星泽带给我的伤痛,痛了这么多年,烙印在心,我只是感觉席波灿出现后,白星泽带给我的伤痛在慢慢隐退,变得不再那么深刻。
“席波灿是个什么东西你还不清楚,是吧!”真贱继续气愤地说,“好,我告诉你!”他气的抚了抚额头,在我面前来回走了两圈。
最后站在我面前,正色地说:“薇薇,席波灿他这个人从小品行就恶劣,他辱骂继母,高中时拿刀砍过兄长,后来威胁自己的父亲让继母和他的儿子滚出家,否则就和他父亲断绝父子关系!”
他冷厉着我,重重地问我:“他善于伪装自己,他比白星泽更加的虚伪恐怖,这些你都知道吗?”
真贱眼神里是失望和隐忍的痛。
不可思议地看着真贱,心中是深深地疑惑,我微微偏了脸,淡淡地问:“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跟你说的?”
顿时,真贱的怒色一滞,眼底闪过一抹骇然之色,随即又很好地被他的冷笑掩饰,“谁告诉我的?”他冷厉地质问我,而后自问自答地说:“需要吗?我李健要什么消息不能得到,还需要别人来告诉我?”
脑海里突然想起席波灿曾经对我的警告,让我小心身边的闺蜜。
然而我觉得不可能,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缓缓地呼出后,我面带微笑起身,问:“真贱,你认识楚若雨,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