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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嫌弃地打量着夏晓,“啧啧啧,怎么说呢,你啊,还真的没法跟那个小三比!”
他压低了声音,似是说给自己听,又似故意说给夏晓,“圆润地跟一头母猪,是个男人都没……”后面的话越来越小,我没有听清楚。
夏晓怒目圆睁,已经急红了眼。
“呀,”真贱惊觉了一声,“你别这样瞪着我,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打听打听啊。”说完真贱脖子一扭,“薇薇,我们走,这有臭豆腐味真恶心。”
和真贱转身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夏晓惨痛的叫声。
我本想转过头去看看到底怎么了,真贱将我的脸蛋扳了回去,“在医院她死不了。”
“你刚才为什么说有臭豆腐味?”我不解地问。
“呵,她身上有味你没有闻到过吗?”
我摇了摇头,又问:“她老公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他白了我一眼,“猪脑子,我闲的蛋疼去关心她男人的事。她男人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瞎掰呗,她铁定上当,到时候闹的家庭不合看她还敢欺负你不!”
“……”真是服了他。
*
在医院做了检查后,医生建议我药流,我同意后,医生给我开了药。
想着昨晚席波灿跟我讲的一番话,我心疼难耐,一狠心,在医院就将药服下。
服下后我觉得自己身心疲惫,内心痛不堪言。
回到家,腹部开始隐隐作痛,有下坠的感觉,我内心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我走近客厅,昨晚一直在沙发上睡觉的席波灿被我惊醒,猛地坐起了身。
眨了眨眼,神色有些茫然,揉了揉一双迷蒙的双眼,问:“几点了?我去做饭。”
“不用了,我已经吃了。”我暗淡地说,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将包里的化验单取出来,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我不是如果怀孕,我是真的怀孕了。”我淡淡地说。
他神色一怔,将我看着。
眼底的复杂让我难以辨别,我也无心辨别。
我无力一笑,“不过你放心,我早上去医院买了药,他现在正在我的身体里慢慢失去生命,所以你不会是接盘侠。”说到这里我腹部似乎格外的痛,好像肚子里的孩子在垂死挣扎。
我心很疼。
此刻我看见他眼底是骇然。
“不过,席波灿,我要申明一点,”我凝重地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烂,五年前我和白星泽睡过不假,半年前和真贱同床睡过,不过各自一头,什么也没有干过。”
我苦笑:“如果一个多月前,你说我睡了你是假的,那我就不知道这个孩子从哪里来的了,你觉得他是白星泽的吗?”我不可思议挑眉,“在我腹中潜伏了五年多,现在才开始成长?”
说完,我忍不住抽笑了两声。
此刻席波灿眼底是惊愕和我看不透的痛。
继而我安慰他,“你放心,我们的协议我没有忘记,所以这个孩子他就不该存在!”我起身,“还有,等我身体恢复了,我会尽快跟我父母提出和你离婚一事的。”
我将所有的话说完后,他低垂着头没有说一句话,我回了房间,将门反锁了上。
或许是爱的还不够深,亦或许是自己没有为他付出过,心里虽然难受,但还不至于那么痛。
我昏天昏地睡了许久,被敲门声给朝醒。
打开门,席波灿额头贴着纱布,眼圈、嘴角紫红肿胀,我忍不住笑了下,有气无力地说:“又是自残的?”
“你已经睡了一下午,我炖了鸡你想吃点吗?”他径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