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刺眼的阳光下,他那张俊颜被别人打的红肿淤青,可以说面目全非,我心隐隐的疼。
他见我走近,眼底依旧带着明媚的微笑。
“别为我难过,我没事!”
“自以为是!”我很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你也不小了,心性就不能成熟点吗?打架能解决问题吗!”
“走吧,上车。”他将我身子朝后转了一圈,手搭在我的肩旁上,凑近我耳边低语道:“这架我是为你打的,所以我觉得值得!”
我极其不信地看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坐在车上,我没有急着开车,正色地问:“谁打的你?”
他嬉皮笑脸地挑了下眉,慢悠悠地问:“你——要为我出这口恶气吗?”
“当然!再怎么说,你现在是我的人,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故作一副重情重义地口气。
席波灿甚是欣慰地点头,一双眼眸笑的明亮,“这口气你完全可以为我出。那,骗我小狗!”
“你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我不耐烦,“你这些淤青该不是自己画上去的吧?”我问着故意去碰了他唇角的红肿。
“啊!”他吃痛一声,“顾陌薇,你有没有人性!”
看来这次被打的不轻,至少可以证明不是他自伤的。
“我送你去医院。”我说着启动了车。
“不用,回去你给我涂抹些消肿止痛的药膏就行了。”他正色地说,而后他又闷闷地说:“我是被你那贱闺蜜打的,他现在还在公安局……”
我猛地一脚踩住了刹车。
席波灿没有系安全带,惯性作用下,他身子猛地前倾,就差那么一点额头上的就上添新伤!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你还嫌我不够惨吗!”他愤怒地瞪着我。
“嘀嘀嘀”身后喇叭声催的紧。
我将车停靠在了路边,“你不是说你有钱雇保镖吗?怎么还被他打成这副模样?”
那天医院之事,真贱被席波灿羞辱,我就知道真贱不会轻而易举地放过席波灿,他找到机会,迟早有一天会将那口恶气给出了。
席波灿深沉地看了我一眼,继而眼底溢出一丝浅浅地微笑,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刚才说过的话还算话吗?”
此刻我心中矛盾着,想到真贱还在公安局,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拘留,可是这样回去看他,未免太过纵容他那臭脾气。
“我说话当然算话,先回去后面再说!”我启动车回了家。
*
为席波灿脸上涂抹消肿止痛的药膏时,卓依婷给我打来的电话,说真贱打架被拘留,要我和她一同去公安局。
顿时我心中也着急了,马马虎虎地给席波灿涂好药,就要走,手被席波灿拉住:“我怎么说也是被打的人,难道你就不着急我?”
我愣了愣,“你现在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什么好好的,”他气愤地扯开自己的衣服,给我露出他的身体,“你看,全身上下都被他又踢又打,你以为只有脸上这点伤口吗?”
于是我又坐回他身边,仔细地看了看,什么伤也没有看见,我不解地说:“没有啊?”
“你再好好看看!”
我将他上身衣服尽数脱去,他结实的身子裸露在我面前,我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又他背部轻轻按,转过身来对他说:“你肤色光洁有亮度,肌肉富有弹性,没有受伤的痕迹。”
他一把将我拽紧,双手环住我的腰,明亮的眼眸弥漫着一层氤氲:“你刚才是在故意挑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