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到这里,她的反应感觉发现自己丢了几百万,神色惊恐,一只手掩住自己的鼻子,一只手细细地去摸,大概摸出自己鼻子歪了,什么话也没说,掩住自己的鼻子,惊慌失措地逃离我面前。
“你们为什么吵架?”唐秘书看着落荒而逃的楚若雨,不解地看着我。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不是吵架,只是清算她欠我的债而已。”
蹲下身子去抱收纳箱,唐秘书蹲下身子按住了我的手,“薇薇,”她以朋友的口气面对我,“告诉我,购买莱亚公司滞销的服装,真的跟你有关系?”
我沉默了会,点头:“对,那公司是我大学同学老公开的,快要倒闭了,我就去求公司领导帮忙,他们帮了,就捅下这么大的篓子。”
她缓缓摇头,眼中是不信,“我与你共事多年,在工作上,你绝不是一被情感左右的人……”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打断她的话,正色地说,“我对待工作再认真负责,但我也是人,有感情,她带着几个孩子来我家哭死哀求,我能做事不管吗?”
“可是你想过后果吗?”唐秘书严肃而痛心地说。
“后果……”我迟疑了会,无力一笑:“后果就是我朋友得救了,而他们兄弟受到席董责罚,我呢,被开除。”
唐秘书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故作一副轻松地面容,笑笑说:“这已经是很轻松的惩罚了,席董没有要我赔那损失的几十万,就是对我最大的仁慈,不是吗?”
拍了拍她的肩,我笑着示以安慰,“我走了,你保重。”
步伐潇洒离开,谁知我心里的酸楚。
“薇薇,”唐秘书在我身后喊我,“你不和他去郾城了吗?”
我头也没回地说:“如今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说完,我转过身,笑着说,“天无绝人之路,我找到新工作会第一个告诉你,再见。”
回去的路上,泪腺用双一股股地酸楚感,我感觉自己有种快要憋不住想哭的冲动。不过我坚强的意志力,没有让泪水滑落脸颊。
回到家门口,手中拿着钥匙,迟疑了许久没将钥匙插入锁孔里。
这个家以后属于我一个人了,孤独感袭来,我收回了钥匙。
内心的痛,让我想起了真贱,我转身下了楼,去了真贱的家。
真贱打开门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微怔,“怎么了?菠菜拌豆腐,两人不和吵架了?”他言语搞笑中带着关心,倒是没有曾经讨厌席波灿的口气。
我暗淡地说:“没有,我们的戏演结束了。”
“他提出的?”似乎在他意料之中,并不惊讶。
“你到底还要不要我进去了?”我烦躁地看着他,他赶紧让开了路。
我进屋扔下手中的包,径直朝酒柜走去,取出一瓶红酒,打开为自己倒了一杯,问真贱:“有心情陪我喝吗?”
他犹豫了会,点头。
我俩坐在落地窗前对饮。
喝下几杯后,真贱神色深沉,缓缓地说:“薇薇,你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戏,不存在感情,至少他对你没有感情,所以,我希望你正面看待这件事,不要再陷入无法自拔地伤痛中。”
我沉默不语,心还是很痛,很不舍。
“你是不是向他表白,被他拒绝了?”他谨慎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