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问我要。
这些我早就准本好了,快速从包里取出双手递给他,“有劳您了。”
他转身将资料拿进了屋。
我在门口张望了一个半小时,头顶火热的太阳烤的我满头大汗时,才见刚才那位进去的保安终于出来。
未等他开口,我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林总有时间吗?”
他黑着脸,“林总说他根本就没有和你预约,你插队了,要你明天再来。”
我先是一愣,随即又看到了希望,林子成只要愿意见我,我就有希望了。
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我讨好般地笑了笑,“谢谢二位,那我明天再来,”说着我皱起眉头,问他,“那林总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能见着他?”
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冷冰冰地回了我俩字“没有”。
这可倒好,我明天岂不要在这别墅外随时守候着。
不过有了林子成的消息总算比跑断腿好上百倍。
为了感谢席波灿帮我这个忙,我今天回家,亲自下厨给他做一顿饭,他赏了我这个脸,今天下班早早就回了家。
尽管我做的菜不是很好吃,席波灿却也吃的津津有味,还不忘夸奖我几句。
其实,我呢,做这顿饭还另有目的的,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觉得此刻我就是这样的。
看他吃的高兴,我便趁机笑着说:“菠菜,我还有个事要你帮忙。”
他嘴里咀嚼着食物点头,“说。”
“那个,我爸妈明天回来……”
“我知道啊,不是说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去接的吗?”它打断我的话,很认真地说,“你别说,我老想丈母娘做的菜了,有种家和母亲的味道。”
见我无语的看着他,他赶紧笑呵呵地解释:“你做的菜也有家的味道。”
我郁闷地说:“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啊?懂不懂尊重二字啊!”
“我闭嘴吃饭,您说!”他赶紧讨好地笑了笑。
“我明天要去见林子成,没时间去接我父母,我只有麻烦你了。”
他咀嚼食物的动作缓慢下来,眼中浮出莫名的担忧,随即眼眸含笑,给我比了个“OK”。
*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来到郾城北郊宁和疗养院、林子成所在的那栋疗养别墅大门外等候。
阳光爬出山头,缓缓到达头顶正中,然后偏西,我等的有些着急。
走去问门口的保安,“林总是不是把昨天的事情给忘了,麻烦您进去帮我问问?”
“林总今天要做疗养,不见任何人,你明天再来吧!”其中一个保安冷着脸说。
我去,一口气没有顺上来,噎的我憋红了脸。
随后我又陪上笑脸,“有这事你为什么昨天不跟我说?”
“临时情况我怎么跟你说?”他反问我问的理直气壮,顿了顿,又说,“林总说了,你明天再来找他。”
我以为他说完了,郁闷转身走了两步后,他继续说:“不过要看他的身体情况,如果不好,你还是见不着他。”
“谢谢你的相告。”我苦逼的挤出一个笑来。
本来打算直接去机场接父母,结果被领导的一个电话喊回公司加班。
晚上八点,我回到家,父母见到我那一刻眼中满是喜悦的伤痛,我妈竟流了泪水,随后满心满眼是疼惜,捧着我的脸就是又莫有亲的。
我心中一怔,这也才分开几个月,怎么就跟十几年没见了一样。
“妈,家人团聚,你哭什么?”我心中不解。
我妈的表情却奔溃,泪水止不住的流,她咬住颤抖的唇,双手捧着我,眼底是疼惜,“受了苦,为什么不告诉妈?”说着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