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虚眼看去,席波佑手中提着饭盒走了进来,在我身边坐下。
他手在我额头上探了探:“你额头很烫。”
“没事,”我迷迷糊糊地说,“大概时昨晚着凉了,一会去买点退烧药。”
说着我坐直了身子。
头昏昏沉沉,意识不太清晰。
“我去给你倒杯水。”他起身要走,我一把将他拉住。
席波佑静静地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昏昏沉沉地看着他,看了好一会,我说:“可以借你胸膛一用吗?”
他轻轻地将我揽入怀里。
总是在受伤的时候会那么的依恋一个男人的胸怀,不关他是真贱的还是席波灿的,不过我没有想过是席波佑的,但是此刻迷糊不清的我,而他又有张席波灿的外形,所以只想借用一下。
其实我明白,自己内心深处还是无比的想念着席波灿,只是不敢倾述、不敢放任,只能默默的守候那份不敢启齿的爱恋。
尽管我迷糊,借了有着和席波灿同样的躯体,但是我依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不同。
席波灿的拥抱是热烈的,吻是炙热的,话语是调皮的,在他怀里我总能闻到清新而淡雅的茉莉花香。
而席波佑的拥抱是清淡的,轻轻的搂着我,近似于一个朋友对我的安抚,就像真贱的拥抱。
感受不到席波灿的气息我也不在乎,这一刻我只想这样在他怀里迷糊一会。
只是我忘记了,每天早上妈都要来给我送早饭的事。
我没有听见病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更没有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只是感觉恍惚间我妈愤然的声音凭空降下来。
“薇薇!”随着愤怒声,我一把被人拽出了席波佑的怀里。
紧接着我看见妈失望而又不解的眼神将我死死盯着。
我茫然地喊了一声“妈”。
“阿姨,您别误会!”席波灿起身解释。
妈眨巴着一双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愤恨,最后心痛地对席波佑说:“你这叫落井下石,她是你哥喜欢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席波佑神色淡然,“阿姨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我不知道我哥是否真的喜欢薇薇,但是我很明确自己的心意,我只想薇薇不再被哥欺负。”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你们年轻人的套路太深,我不懂,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出去。”我妈气的无语,朝席波佑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席波佑深沉地看了我一眼,出了病房。
我妈恨铁不成钢地将我看着,眼底是无尽的失望。
从她眼中我读出了她的心里话:“我怎么养出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来。”
当然这是我胡乱猜测的,我是她女儿,觉得妈不会这样想我。
见我半天目光呆滞地看着她,大概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来,她眼中的愤怒缓缓变成了担忧,赶紧将手中的饭盒放下,坐在我身边。
“薇薇,你是不是生病了?”问着她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讶然地说:“怎么这么烫?”
我倒在了她的怀里,“妈,我头晕,想睡觉。”我撒着娇。
“别睡,妈这就去给你买点药,你除了头晕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妈?”我妈紧张的不行。
抱着她,我困倦地说:“我只想睡觉,你让我睡一会就好了。”
“不行,你跟我起来,我们去找医生。”妈扶起我朝外走。
在门口碰见了席波佑,他平静地说:“阿姨,让我陪薇薇去看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