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窍。
皇后本就不喜欢长孙元稷声誉过大,盖过了众多皇子,现下又是要争夺琮逸的心上人,更是不悦:“皇上,不如我们要南宫清画自己来选,是选元稷,还是琮逸。”
就在这时,苏青罗眼底冷意闪过,随即起身:“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清画痴傻数年,即便现已神智康复,但未必就意味着,这一生都不会再做发病,如果要是只因今日表现,就断然将她嫁入皇室,若是多年之后,再做发病,影响了皇子声誉,和香火继承,那我南宫府必是罪人,还请皇上皇后三思。”
苏青罗是打心底里就不信,一个背负了数十年痴傻之女的声誉之人,竟也能成为皇族之人,她必要断了她这份侥幸殊荣。
清画轻视一笑,心中不禁暗语:“呦呵?我还真是小看了你苏青罗了,原本我并没有攀龙附凤之意,更不想与那腹黑男成为什么夫妻,但你苏青罗这般阻拦我,怕是担心我摇身一变成了皇族之人,查出了你之前在南宫府的作恶的罪证,想要拉我下水,哈,我偏不如你的意。”
众人听闻此话,纷纷面容变化,显然,他们也都忽略了这一点,的确,曾经一个痴傻了数年的女子,谁也无法保证没有再发病的可能。
皇上和皇后,听闻苏青罗的话,也是目光均微微变化,而也在此刻,一道声音传来: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小女选四王爷,长孙元稷。”
不知何时,南宫清画开口,脸上满是坚定之色。
席间的琮逸本来心想,自己在这京华宴上一直对南宫清画示好,对方也是报以微笑,是对自己有意,加上长孙元稷以阴狠著称,一些女子都是敬而远之,南宫清画必然会选自己。
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女子……
听到南宫清画的选择,琮逸瞬间脸上微笑,变为了冷笑,起身便甩袖而去。
“逸儿……”
皇后见状一声叹息,不过心中即便惋惜不已,但也自知不能再继续违抗皇上之命了。
长孙元稷看向身侧之人,自是对于南宫清画为何会突然语气一转,同意赐婚了然于心。
“其实你也不亏,你不就是因为爱慕本王才偷拿本王的玉佩?”长孙元稷故意拿之前的事情调侃南宫清画。
清画不禁瞥向长孙元稷,心中嘀咕着:“谁爱慕你了,要不是想拿回玉佩回到我的世界,本姑奶奶才不不会同意做你的什么福晋,多稀罕啊。”
南宫琉璃见着苏青罗所说并没有震慑到南宫清画,于是连忙起身怒斥:“南宫清画,你这自己也在这里说了,你之前犯病也是间接性的,那就证明额娘所说并无过错,你万一以后犯了病,牵扯南宫府,这罪名我们可不背。”
要说这苏青罗之前所说的话,还能引起大家质疑些许,但这南宫琉璃的头脑和口才真的是不急苏青罗半分。
即便痴傻之女,那南宫清画是嫡出,她南宫琉璃是庶出,怎可对嫡出这般大呼其名。
更何况,眼下南宫清画已经被皇上赐婚,是皇子的准福晋。
南宫琉璃这番不敬之词,岂不是在打皇族的脸面?
皇上听闻更是不悦:“南宫琉璃,你怎可这般无礼当众直呼南宫清画这四个字!”
苏青罗此刻要悔死了,怎么就没拉住南宫琉璃。
清画岂能让苏青罗母女如意,冷声开口道:“小女之病是否痊愈,与正常人无误,自是可以交给太医诊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