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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南宫清画将衣服换好之后,本想着终于可以安好的入睡了。
却不曾想,门外砰砰几声,便见着守护在门外的几名护卫纷纷倒下。
一个影子突的破门而入,惊得云珠刚要大喊,便及时的被那人捂住口鼻。
清画见状,立即将头上的白玉簪子取下,指向那人,冷语道:“把云珠给我放开!否则我让你横着离开王府。”
凌云澈不禁心想,果然是与主子一样的脾气。
“福晋,您可别误会,刚才可是我将那刺客打走的。”凌云澈仍旧捂住云珠的嘴巴,声怕她会惊动长孙元祺。
清画皱眉:“你说是你打走的刺客,那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那刺客,又折回来想要谋害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
凌云澈见着南宫清画对他着实机警,好在他有所准备。
于是便从腰间取出一块玉佩:“属下凌云澈,是奉四王爷之名,暗中保护福晋,这是四王府的令牌,福晋一看便知。”
清画半信半疑的慢慢靠近对方,等到走进对方足以摸到令牌的时候,‘噌’的一下,便将令牌抢了过来。
这动作多半带有些逗趣,害的凌云澈差点没崩住笑出来。
清画仔细的审视了一番,确实是王府的令牌,要是刺客,这东西造假估计也是来不及的。
想到此人竟是长孙元稷派来暗中保护她的,清画不禁在心中暗道:“还算是你有心,看来与你假婚也没有那么糟糕。”
只是清画万万没有想到,她身在三王府,竟也能遭得此劫。
不过这刺客来的这般及时,与她有这般深仇大恨之人,想将她迅速除之,必是那苏青罗指派。
清画看了看:“既然都是自己人,那你先把我的贴身丫鬟放开。”
“那您可要保证她不会喊出来?”凌云澈见这怀中的小丫头满眼惊恐,生怕她会坏了事情。
清画无奈:“不会的,我们说的话她也不是听不见。”
也对,这样想来,凌云澈便松开了手。
云珠惊慌的跑到清画的身后,委屈道:“有话就不能一气说完,非要像土匪一样把人劫持了,下作。”
清画一听,不禁回头看向身后的小可怜,心中惊叹:“呦呵?小丫头这么有个性,我喜欢。”
凌云澈也是第一次听到别人竟用‘下作’这两个字来形容玉树临风的他,瞬间眉目肃冷:“小丫头,说话可要注意了分寸,皇宫一等侍卫也是你能胡乱说辞的。”
虽说他是主子的隐士,但是那身份等级也是足以与一等侍卫相比的。
清画这人就有一个不能控制的毛病,就是护短。
就像她前世所收养的猫猫狗狗,别人要是说她的猫猫狗狗又丑又臭,那是绝不会请饶了他们的。
更何况现在云珠就是她的人,还这般有个性,让她稀罕。
于是清画清冷道:“凌云澈,再这样恐吓我的云珠,你就可以回你的四爷身边写辞职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