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南宫辉见着女儿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双目湿润了些:“清画,你无事便好。”
清画将冷目移至南宫辉的身上:“女儿无事。”
虽然她很不喜欢本体这个妻管严,重男轻女的父亲,但他还有用武之地。
“清画,你这么晚了不在屋内,出来是去了哪里?”苏青罗不相信,这么晚了,南宫清画不在屋内,能是去赶了什么好事。
只要揪住不放,就一定会找到机会,趁机泼上污水,仍旧是不能让她顺利成为皇族之人。
南宫辉见着女儿还没有卸下梳妆,显然是今夜未有入睡:“清画,你这么晚了,是从哪里回来的?”
这时,南宫清画身后的一名侍卫开口道:“老爷,我们是在巡视的时候,在庭院西侧的一颗香椿树下发现的二小姐和贴身婢女云珠。”
“清画,明日就是你与长孙元稷成婚的大喜之日,你不趁早休息,去西苑的树下做何?”南宫辉看了眼身后已经被扑灭大火的残屋,再看向全然无事的南宫清画,心生疑问。
“这夜半三更,在那偏僻之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背着府里和四王爷在私会何人呢。”苏青罗阴戾的看着南宫清画,她就不信,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穿戴如此完好,若不是为了夜会何人,又会为何在那树下。
清画冷笑一声:“阿玛,明日便是女儿的大婚之日,可惜额娘去的早,不能看见女儿嫁与他人,成为一府主母之日,所以女儿便跪拜在那香樟树下,借着月光和百年老树之灵气,希望能够将自己的思念和情愫传达给额娘,希望她能为女儿高兴罢了。”
南宫辉不料,女儿自从恢复神智之后,不禁能与正常人一般,而且还能得皇上赐婚,现在又这般心系生母。
不由得想到这些年因女儿的痴傻而对女儿的忽视,以及任由苏青罗在府中妄为,心中便有些愧疚之感。
不禁愧对了清画,更愧对了……
就在这时,管家见着被人用棉被裹着抬出来的竟是南宫琉璃。
突然惊呼:“是琉璃小姐!”
一听到‘琉璃’二字,苏青罗噌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目惊恐之色,上前抓住管家厉声质问:“你说是谁?”
管家被苏青罗脸上扭曲的神情吓到了,声音颤抖道:“是……是琉璃小姐在……就在那儿。”
这一下,苏青罗彻底崩溃了,转身扑到南宫琉璃的身上,眼泪刷的一下便掉了下来:“琉璃……”
见着女儿的惨相,苏青罗额头青筋暴起,快步跑到南宫清画的面前,想要教训她。
却不曾想被一旁的云珠上前绊倒,苏青罗一个狗吃屎的呛在了地上。
苏青罗抬眼看去,厉声责骂:“你个狗奴才,竟敢……”
“苏姨娘,琉璃刚被救出,你竟还有功夫跑来我这怪责,还辱骂我的婢女。”清画走到南宫辉的身旁,冷目看向苏青罗,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苏青罗见着清画竟藐视她,瞬间心火怒升,站起身来便怒喊道:“老爷,是南宫清画要害琉璃,要不然琉璃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