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珠听着,也是连连点头:“好像是听人们说过四王爷这个事情。”
清画想着:“反正也是假的,你爱穿什么颜色就穿什么颜色。”
随即便起身清冷道:“走吧。”
长孙元稷见着南宫清画这般干脆,并未再做多言,便也随着她走出了屋子。
只是当众人包跟随着长孙元稷和南宫清画正准备出府的时候。
南宫琉璃顶着一头参差不齐的头发,手拿一把剪刀,穿过人群,在快要走到南宫清画的身边之时,怒声喊去:“南宫清画,你去死吧!”
这时,只见长孙元稷一个回身,将南宫清画挡在身后,然后扬手一把握住南宫琉璃的手腕,直接将其手臂反扭了一下。
于是南宫琉璃便顺着长孙元稷的力道,一个反向便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手中的剪刀也掉在了地上,一脚便被长孙元稷踢到了几米开外的方向。
众人见状,纷纷错愕不已:
“这南宫府的琉璃小姐怎会这般狼狈之相?”
“对啊!你看那长短不一的头发。”
“前几日这南宫琉璃不好进宫参与了那京华宴?”
“你们怎么这么孤陋寡闻,那南宫琉璃虽然去了京华宴,但是得罪了皇上,被责令打了几十大板,当日可是被人抬着回府的。”
“我说的么,这怎么好好地一个人突然变成了这样,难不成是收了刺激,疯了?”
“若不是疯了,怎敢在四王爷的面前行刺嫡小姐。”
……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王面前行刺福晋。”长孙元稷面若冰霜。
清画虽然没有预料到,南宫琉璃会不顾一切的冲出来行刺与她,但是脸上却也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冷语道:“琉璃,你莫不是与你那疯娘一样,得了癔症?”
南宫琉璃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只手还握在刚刚被长孙元稷掐住的手腕。
只见那手腕处的烫伤之处,鲜红的血液慢慢的渗了出来。
“南宫清画,你……”
没等南宫琉璃说完,南宫辉便命管家将其捂住了嘴,连带着几名护卫将她拖出了人群之中。
“四王爷,琉璃她受了刺激,眼下有些神志不清,还请您不要怪罪。”南宫辉生怕南宫琉璃将昨夜附中失火之事说出,引众人猜想。
长孙元稷并没有直接回了那南宫辉的话,而是将鹰目移至在南宫清画的身上。
清画明白长孙元稷的意思,于是冷目开口道:“阿玛,好生替苏青罗母女医治心症,莫要再徒生事端,否则,就是丢了南宫府的脸面,我也不会顾及。”
南宫辉见着清画为了大局并没有怪罪,瞬间作礼:“福晋放心,老臣定会命人好生看管二人。”
长孙元稷原以为南宫清画手段与他一般无二的干脆,狠辣,直接借助这个机会断了苏青罗的志气,将南宫琉璃降罪严惩。
却不曾想,她还是忍住了最后的那一下。
可是对清画自己而言,她不是个嗜血之人。
她可以反击,她可以用最狠的方式回应,但唯一的原则就是,她绝不做与对方一般无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