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们为我的胞弟血债血偿,走着瞧。”
东西?
“喂!长孙元稷,你说谁是东西呢?”说到这,清画又想了想,她不是东西?
是不是东西?
哎呀,算了……
长孙元稷对南宫清画的在意程度,已经大大的超乎了他的预料。
再加上眼下琮逸的结局,长孙元祺不禁觉得自己竟有些轻敌。
况且琮逸会这样莽撞,也都是因为他的教唆,若是再不及时找太医救治琮逸,将琮逸笼络好,今日之事,他也是吃不了兜子走。
于是连忙蹲下将琮逸扶起:“琮逸,快起来,我带你回府里找太医为你诊治。”
说罢,便背着琮逸离开了。
清画虽然能够理解长孙元稷的做法,但是若是考虑到现在的实际情况还是有些过火的。
就像长孙元祺所说,那琮逸毕竟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
即便长孙元稷是皇子,皇后娘娘将此事禀报皇上,皇上也会是对长孙元稷有所看法的。
况且京华宴那一日他们两个人已经得罪了皇后娘娘,眼下这一出,怕是要惹得皇后娘娘在震怒了。
“长孙元稷,你把琮逸的手给废了,不怕皇后娘娘怪罪?”清画试探性的问道。
长孙元稷回身看向南宫清画,不等回应与她,便拉起南宫清画的手,将她拉进了屋子里。
两个人进屋之后,长孙元稷一脚将门关上,反手将门从里面反锁起来,然后再次拉着南宫清画往床榻的方向大步走去。
待到走到床榻一旁的时候,一个用力,便将南宫清画一把甩飞到了床榻上。
“啊!”南宫清画揉了揉吃痛的屁股,生气的看着他喊道:“长孙元稷你有病啊!我又不是飞天小仓鼠,你是想摔死我啊?”
长孙元稷冷脸看向南宫清画,单脚踩在床榻边缘之上,一只手捏住了南宫清画的下巴:“你为什么不跟他离开?”
离开?那是肯定要离开的,但不是刚才。
南宫清画也毫不惧怕的双目凝视着长孙元稷的鹰目,语气清冷:“我为什么要离开?”
其实在长孙元稷看到琮逸纠缠于她,还说了那么些肉麻深情的情话,而她都不为所动,反而还将其一顿暴打,心里是乐极了。
这女人竟是这般的有意思。
“难得有情郎,你就这么辜负了人家的一番深情?”长孙元稷又开始戏谑清画。
清画也不傻,自是能明白,长孙元稷是出于男人的好胜心,所以才会想要知道答案。
那么为了能顺利拿到玉佩,就说些他想要听到的答案吧。
于是南宫清画一本正经道:“因为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长孙元稷听了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角色设定勉强的让他撑住了。
就连一直在屋外树上的凌云澈听了,都唏嘘不已。
“咦,这福晋说假话也说得太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