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后面,然后稍稍放缓了呼吸,竖起耳朵听去。
“事情办的如何?”假山旁的那人的身影,被月光拉的欣长。
“诶?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南宫清画不禁疑惑的将身子一点一点的往前探了探。
见着石廊假山旁那两个交谈着的黑影之中,其中一个竟是长孙元稷。
“王爷,您要找的青医已经不在之前的地方巡诊了,请您容属下再多些时日,为您寻找此人。”黑衣人语气之中无不尊敬之感。
长孙元稷眉头深锁:“难道本王的病,真的就没有办法了。”
病?这货有病?
南宫清画不可思议的捂着嘴巴,心中暗语:“这长孙元稷不是骁勇善战的战神吗,身子骨看起来也是硬朗的很,怎么会是久病之躯?”
接下来便是一阵沉默。
隔着空气南宫清画都能真切的感觉到周身好像越发的寒冷了。
算了算了,这种事情必是不能被旁人知道了的,她还是识趣一些,赶紧离开,别被人发现可就完蛋了。
只是当南宫清画转身,正准备移步离开的时候,谁知脚下一个不小心,踩在了一颗小石头子上面,瞬间身子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在了地上。
“哎呦……”清画一声吃痛的喊了出来。
“谁!”长孙元稷听见附近竟有人,瞬间目光扫去,眸色像是一道冰刀一般,散发着寒气。
没当南宫清画缓过来神儿,长孙元稷已经陡然的出现在了她的身边,一把将她从地上抓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长孙元稷低声冷语道。
这耳畔处袭来的阴沉沉之音,南宫清画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里头别提多后悔了。
本来偷听被发现这件事情并不会令她害怕。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她听到了长孙元稷瞒着天下人的病症。
南宫清画很是心虚的呼了口气,然后慢慢的将脸转向长孙元祺:“我什么都没听见……”
只是她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
人家问的是‘你怎么会在这儿’。
而她回答的却是‘什么都没听见。’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寻死路么?
“哦?什么都没听见,那福晋又为何这般慌乱?”长孙元稷抬起一只冰冷的手伸向南宫清画的勃颈处,慢慢的移动着。
南宫清画见着长孙元稷诡异的举止,很是怀疑这货怕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心中不禁妈卖批道:“尼玛,之前还说好的好拍档,是合作关系,现如今就要杀人灭口,这心眼儿也太小了。”
于是立即急中生智的抢先开口道:“好吧,好吧,我是听到了一些。”
长孙元稷瞬间面色一冷。
没等他开口,南宫清画马上便又说道:“但是你不妨跟我说说,万一我能知道些什么呢?”
南宫清画也是只做缓兵之计,若真的是什么疑难杂症,那她也没办法,只能另寻它法,躲过今晚,再找机会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