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都苍白了些,心里便是一慌,随即便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上竟全是血色。
“长孙元稷,你……你怎么受伤了?”南宫清画寻着长孙元稷的腹部摸去,竟发现那黑色的衣服已经浸湿了,再看向手心,已是血色。
“英雄救美,自然是要故意受伤,让人心疼的。”长孙元稷虽然吃痛,但眼下还不忘记逗南宫清画开心。
毕竟他心里对南宫清画已是愧责,眼下更是没必要让她为自己担心。
“你还真是嘴硬,明明救了我不说,还……”南宫清画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长孙元稷,还不错。
见着南宫清画的脸上竟有一丝失落,长孙元稷便用那清冷之声说道:“你若是觉得有愧与本王,那不如以身相许来做弥补,本王倒是不介意。”
“你还是死开吧!”说罢,还将手打在了长孙元稷的伤处,跳下了床榻。
“额……”长孙元稷吃痛的回过身看向南宫清画,“你要去哪儿?”
“我能去哪儿,给你取点包扎用的东西,免得你失血过多而死。”清画白了他一眼,便推门取东西去了。
长孙元稷看向南宫清画的背影,欣慰的笑了笑。
皇宫里。
皇后见着所派之人到了此时竟然毫无音讯,手中抓着丝绢的力道更是深了些:“长孙元稷,算你狠。”
身侧的吴嬷嬷见着皇后如此动怒,估么着必是昨夜的计划失败了,于是恭敬开口道:“皇后娘娘,这四皇子心思缜密,那日京华宴之上,奴婢看着那南宫清画也是不凡,想着一般的手段用在他们两人身上,许是行不通的。”
“哦?”皇后娘娘听闻,转眼看去,“那你觉得,本宫应该从何下手?”
吴嬷嬷眼睛一转,低语道:“皇后娘娘,四皇子常年征战沙场,自身便已是不凡,身边的隐士就更不用说,所以即便我们再派去再多的人,也是无用。”
“不如……我们从根源上来去解决。”
“根源?”皇后双目一眯,略有所思。
“这根源便是在高贵妃的身上,我们动不了四皇子,自然动的了高贵妃,这高贵妃要是倒了,背上恶名,即便四皇子再战功赫赫,有着那样的生母,皇上也会因其母,而对他有所改观。”吴嬷嬷笑言。
“这倒也是个好主意。”皇后点点头,“只是这若是想动高贵妃,耗费的时日过长,本宫等不急,本宫眼下只想替琮逸出一口恶气。”
自从皇上没有责怪长孙元稷,反而还限制了琮逸出府,皇后便是咽不下心里这口气。
好好的侄儿,就这么成了残废。
“皇后娘娘,奴婢懂您的心思,这口气必出无疑,只是若想把这口气出的彻底,那便需要在特殊之时,做出隐忍之举,等待眼下的风声过去,对方也放松了警惕,我们暗中操作,最后在最佳的时机再做出致命一击,这才是上上策。”
“还是你心系本宫,真真的为本宫着想。”皇后听闻,心中豁然开朗,想来自己也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才这么焦虑,一心只想快一点看到结果。
好,本宫就等着,等着在你们最轻松,最幸福的时刻,给你们重重的一击。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