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秦媛还有一些下人都守在门外。
“这一大早的,便都来这守着,也不怕惊扰了王爷,你们是有几颗脑袋?”南宫清画不怒自威。
紧接着跟来的南宫嗍见着美丽的南宫清画,便走上前谦声说道:“姐姐,额娘说昨夜好像看到了几个黑衣人的影子,再加上今早有下人看见你去药房拿药,所以有些担心你和王爷的安危,特意命人前来看望的。”
这个南宫嗍虽然目前来看还是比较乖顺,并没有像他的生母苏青罗那般下作,但是南宫清画还是不太喜欢他。
“叫福晋,别再让我重复第二次。”清画清冷回应,转而看向苏青罗,“苏姨娘也是真是好兴致,大晚上的不睡觉,竟还能看见黑衣人,精力真是旺盛得很。”
眼下没有证据可以指证苏青罗与管家私通,所以南宫清画也就只是暗语,并没有直接挑明。
苏青罗倒是绝不会想到,她的事情早已被南宫清画看破,于是假笑道:“四福晋这是说的哪里话,臣妾也是关心您和王爷的身子,若是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也是南宫府的不是。”
“不,并不是南宫府的不是。”清画直接回怼,“阿玛忙于前朝之事,这南宫府素日便是由苏姨娘你来掌管,可若是这府里频频出现陌生面孔,那必然是你的不是。”
苏青罗见着南宫清画这是在平白无故的殃及与她,于是巧言令色道:“四福晋,这……”
还没等苏青罗说完,南宫清画便看向秦媛说道:“秦姨娘,现如今你已是阿玛的妾室,更有四王府做靠山,这以后,你便与苏姨娘一同掌管府内之事,苏姨娘年纪大了,脑子也跟不上了,你呢,自然就多做一些,若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直接命人书信一封,送到王府,我便直接替你做了主,不用叨扰阿玛,让阿玛为了府里的小事操心。”
秦媛对于南宫清画的决定很是惊诧,但紧接着便跪下作礼谢道:“妾身谢过四福晋。”
这一语落定,苏青罗瞬间脸色都苍白了些,这摆明了就是在抹掉她在南宫府的权利。
“这秦媛昨夜刚刚进府,今日便受了府里的权利,老爷,这不合情理。”苏青罗看向南宫辉,投以委屈的目光。
“苏姨娘,谁让你在众人面前直呼秦姨娘的名讳?真是越老越没了体统,这点胸襟气度都没有。”南宫清画毫不吝啬的呵斥道。
南宫辉眼见女儿如今身份尊贵,脾气秉性更是与从前不同,即便眼下心底里再同情苏青罗,却也是直言未提。
正当苏青罗要还口的时候,却不想听到了屋里长孙元稷所传来冷凛的声音。
“外面何事叨扰,饶了本王清梦,是想掉脑袋么?”
南宫嗍听闻,便立即上前,绕过南宫清画走进屋内。
“南宫嗍……”南宫清画没有及时拦住,便立即跟着走了进去。
南宫嗍一眼便见着紫晶檀床上正一副慵懒之态躺在上面的长孙元稷,恭敬作礼道:“王爷赎罪,额娘也是因着见了昨夜有黑衣人闯进府里,所以怕王爷和姐姐受伤,所以才一早便前来请安,并无叨扰之意。”
虽是姿态恭敬不已,但是眼下却是四处巡视,没有将屋内任何一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