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南宫清画已然离开,长孙元祺仍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身影,嘴里还低语道:“清画,你竟真的这样在意……”
庭院里。
南宫清画询问了几个下人之后,便来到了陆氏的住处。
咣咣咣……
“何人?”屋子里传来丫鬟珠珠的声音。
南宫清画耐着性子站在门口,未做回应。
珠珠将门开开之后,当看见门外之人是南宫清画的时候,一下子便再次将门合上了起来。
只不过在门快要合上之前,还留有一丝缝隙的时候,南宫清画抬脚便是用力一踹。
这小破木门,岂是她跆拳道黑带的阻碍?
“哎呦……”珠珠踉跄着脚下,手里吃痛的喊道。
不顾其他,南宫清画几步便迈了进来,冷语道:“见了本福晋,不请安就算了,还敢合门?”
床榻上的陆氏见着南宫清画竟然硬闯进来,连忙起身,披着棉被半坐在床上厉声道:“四福晋难道就是用脚这样进别人的屋里来么?”
“不用脚,难道用手么?”南宫清画眉目清冷。
见着南宫清画说的话也着实没毛病,陆氏眉心皱起:“四福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咄咄相逼?“
“无冤无仇?”清画自顾的坐在了椅子上,“既然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听从苏青罗摆步,来故意破坏别人的幸福?”
当南宫清画提到‘苏青罗’这三个字的时候,陆氏整个身子便是为之一震。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氏不解。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眼下既然已经做了苏青罗的走狗,自然是要承受来自本福晋的雷雨暴击。”清画说着,手里还摆弄着丝绢。
看似轻松随意,但整个人却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就连站在身侧的珠珠,都被南宫清画的气场震慑的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什么叫走狗?”陆氏瞠目,“虽然我听不懂,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四福晋,你说话也不要那么难听。”
清画无奈,这女子无才便是德,真真是耽误人。
走狗,这字面上的意思已经很清晰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陆氏,你想着与苏青罗同流合污,勾引长孙元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你们的勾当龌龊至极?”清画一想到苏青罗,就恨得牙痒痒,但她也只能等秦媛动手,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闻言,陆氏突然嗤笑:“这也能成为你憎恨我的缘由?即便不是我进了这府里,得到王爷的垂怜,你和南宫清秋就真的天真到,会相信王爷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你就能是保护住南宫清秋的幸福?”
要不怎么说没文化真可怕,见识短浅就算了,识别现象的本质区别也是这般差劲。
“长孙元祺有多少女人,那也要看是怎样有的,他喜欢的,或者喜欢他的,都可以,我自然是管不着。”清画语气肃冷,“但唯独,像你这样与苏青罗联手,蓄意破坏,带着恶劣性质目的接近的女人,影响到了我姐姐,那我南宫清画断是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