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嘴都合不拢,曲叔也是,笑得暧昧而欣慰。
也不知他们都跟图图说了什么,小家伙一会儿看看爷爷,一会儿又看看我和钟庭,笑得无比开心,小脸蛋红得像苹果,叫人好想咬上一口。
爷爷乐呵呵的看着我两,“现在没事儿了吧?”
钟庭轻笑,“没事了爷爷,我和秋思……我们很好。”说完低头看我,重重握了下我的手。
图图咧着嘴傻乐,“曲爷爷说,我的爸爸妈妈是世上最恩爱的爸爸妈妈。”
恩爱,她懂什么是恩爱吗……
不过,父母恩爱也的确是给孩子最好的礼物,也许我和钟庭就这样一辈子不分开也挺好的,只是谭粤铭…
正想着,爷爷叫了我一声,“昨天图图幼儿园带回一封请帖,说是小朋友过生日,邀请她去参加派对。现在的孩子没有兄弟姐妹,都孤独,多和小朋友接触接触是个补救办法。你和钟庭一块儿带她去吧。”
我打开请帖,上头用烫金的小篆写着:方小华小朋友六岁生日,诚邀钟图图及家人到场分享快乐。
钟庭接过去看了眼,“下班一起过去吧,方小华的外公是南丰银行的肖行长,我正好有点事要同他说。”
我点点头,和钟庭一道去了公司。
路上接到林双儿电话,说她今明两天有试镜不在家,让我别担心她,我叮嘱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挂断了。
我小声叹了口气,听钟庭问,“双儿又要试镜啊。”
我嗯了一声。
他说其实他不太赞同她进娱乐圈,那是条很不好走的路,就算有我们做后盾,也难保她不受伤害。
我说她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顺其自然吧,女大不中留。
在办公室看了会儿文件,阿古丽敲门进来,“李总,这是女企业家协会发来的邀请函,下周去日本参加女性大健康产业发展论坛,钟总说让你去参加,他要到西南出差。”
我点点头,说你放下吧,又盯着她看了会儿,“你眼睛怎么了,哭过啊,肿的跟桃子似的,一会儿拿温水蒸一蒸。”
她应了一声就要走,我叫住他她,“阿古丽你等等,过来,坐。”
她愣了一下,“李总……”
我摆摆手,“这里没别人,你可以直接叫我秋思姐。”
她又愣了下,乖乖叫了声秋思姐。
我说是不是宫城惹你不高兴了,他没说话,眼圈又红了。看来我猜对了。
她一脸难过,“昨天明明约好去看电影的,结果他放了我鸽子,我爆米花都买好了,他就给我发了条信息,说我会遇到更好的。秋思姐,你说他怎么这样啊,我走了这么远就是为了找他,可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我摸摸她的头发,“阿古丽,我们每个人都会犯傻,曾经的我和你一样傻过,第一次看到我丈夫搂着别人时,我哭得亲妈都不认识,可又有什么用呢,他眼里还是只有别人。后来看到的次数多了也就渐渐麻木了,我爱他爱了十年,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也可以不爱他。如果我能早一点放手的话,可能我会过得和现在完全不同。”
阿古丽吸吸鼻子,“秋思姐,是不是因为谭总你才这样的?”
尽管不想承认,我还是点了点头,“也许吧,他让我知道,被爱是什么感觉。”
她似乎有些不认同,“可钟总是你丈夫啊,你这样的话钟总也会很难过的呀。”
我叹口气,“这正是我纠结的地方,他现在回来了,可我的心已经不是原来那一颗,很扯对不对。不过我想我应该会和他好好在一起吧,毕竟我们有孩子。可你不一样,你还这么年轻,有无限的可能,宫城不是这世上唯一的好男人,有时候放弃比执着轻松很多。”
阿古丽笑了笑,“你能爱钟总十年,我也可以爱宫城十年,连十年都没到,我怎么可能放弃。”
除了叹气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世上总是不乏执着的傻瓜,不碰得头破血流又怎会回头。
黄昏时分,夕阳的金光扒开云层,洒在白色的小楼间,远远就听到花园里传来欢声笑语。
方小华小朋友不简单啊,外公是肖行长,可比起他的爷爷来算不了什么,他爷爷可是这座城市的最高长官。他妈妈我是见过几次的,在大学教书,斯文内敛的学者模样,他爸爸听说是在西南做官,三十出头已做到副厅,家世显赫可见一斑。
来给方小华过生日的同学并不多,不到十个,却个个都有来头,与其说是给小朋友过生日,倒不如说是成人为名利场游戏找的借口。
当然,小朋友最是天真可爱,个个都高兴疯了,哪管你大人什么来头,什么目的。
看到我和钟庭,肖行长走了过来,和钟庭握了握手,又对我笑,“秋思,你可还记得肖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