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啥异常啊!可能是流浪狗钻进来的……”童童爸爸打岔道。
“你听我说完——我喊司机小王来清理死狗的时候,发现这只小狗的四个爪子不见了,尾巴耳朵也被割了去,吓得我病了一场!”
“啊!那几天你生病,是被死狗吓得啊!咋不早说?”
“哎!咱们在各自单位也算是位高权重,我知道这几年因为工作惹人不少,觉得这应该是某些不对付的人搞的,也就没和你说!省得你烦心!”
我听了这话,心头就是一怔:“你说的小黑狗是不是黑色的?”
童童妈妈惊讶地点点头:“你咋知道的?就是一只黑色的!”
“那我就知道童童是被什么东西压身了!”
“是什么啊!”童童爸爸、童童妈妈和陈广振几乎同时问道。
“就是被这黑狗的魂魄——而且是冤魂,所以这么厉害!”
我这话一出,陈广振的姐姐再也绷不住,“哇”的一声哭起来。
关键时刻,还是男人扛得住,陈广振姐夫深吸了口气,缓缓问道:“好好的孩子,怎么会被黑狗的冤魂压身呢!我们家也不养狗啊……”
我回道:“和你家有没有养狗没一毛钱关系,这是一种诅咒!准确说,是有人利用小黑狗的冤魂给童童下了咒——你们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有没有有得罪什么人啊?”
陈广振姐姐抽泣着看了一眼自己老公,摇了摇头,喃喃地说:“算起来,我在银行,他在学校,就算惹着人,也都是工作上的事,还不至于有深仇大恨啊!”
我点点头:“对!这么做的人,肯定和你们不是一般的仇恨!”
“可是我们应该没有别的仇人啊!”陈广振姐姐脸上挂满着愁容。
此时,我注意到陈广振姐夫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欲言又止。
我寻思了一下,又说:“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带我找到之前的保姆吧!我有事问她……”
“好啊!”
“不行!”
这一次两口子不再默契,陈广振姐姐很同意地答应了,而姐夫却竭力摇头。
所有人的表情都转向了他姐夫脸上。
“永军,你说什么?为啥……为啥不能去找曼丽啊!”陈广振姐姐疑惑地问她老公。
“不……不好找啊!听说她搬到乡下去啦……”
“奥!这个不用你担心,我知道她老家在哪!”陈广振姐姐随口回道。
这时候,我又注意到陈广振姐夫的脸上,又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奇怪表情。
说找就找,我能看出陈广振姐夫好像并不愿意我们去找他家以前的保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好出门唤司机。
“小王!你……你陪陈行长去一趟乡下吧!”话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压低了,但凭借着超常的听力,我还是听了出来,他对司机小王说的是“故意在乡下迷离,然后想法让车抛锚……”
司机小王显然也是一惊,忙点头道“好的,范校长!”
这一下,我更疑惑了——难道童童不是亲生父亲?也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