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也干会展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她自然在沙发上坐下,眉眼带笑的看向对面的人。
助理清了清嗓子,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旁边的人淡定的开口。
“劳烦符总惦记了,到底事情是怎么样的,想必警察会调查清楚的。”
符珊长腿交叠,手指绕着鬓边的长发。
“客气了,要不是你这儿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我那儿也不能太平。”
家属三番五次来公共场合闹事,自然也就吸引了媒体和记者的注意力。
符珊也从风口浪尖上退了下来。
两人都紧紧地盯着对方,空气安静的可怕。
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谢时打来的。
时念拢了拢头发,面色从容淡定的从对方面前走过。
“符总有时间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事情。”
说罢,带着助理转身离开。
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符珊眸子倏然冷了下来。
“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时念单只手揉捏着眉间,语气无奈。
“暂时没什么进度,不太乐观。”
原本已经跟患者的家属沟通好,先赔付对方一些钱。
剩下的情况等查明情况再说。
可对方却出尔反尔,不管他们出多少的赔付金,都会来闹。
助理敲门进来,谢时拿下巴指了指一旁,示意文件放桌上。
“别太着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事情还没有解决,先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又嘱咐了几句,两人才挂断了电话。
助理微蹙着眉头,犹豫道,“老板,会不会是符总他们........”
时念知道她想说什么,摇头打断。
“现在事情还没有明了,暂时先不要胡乱猜测,说话要凭证据。去查查患者家属私底下都接触些什么人。”
高档的包间内,女人穿着朴素,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门倏然被打开,对方踩着高跟鞋进来。
女人搓着手,咽了咽口水看向对面的人。
“你们老板什么时候过来,我可是都是按照你们说的做的,我儿子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你们可不能出尔反尔。”
对方沉甸甸的纸袋扔到桌子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放心,只要你乖乖按照我们老板说的做,一份儿钱都不会少了你的。”
女人把纸袋子捞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
看着里面一沓沓的人民币,眉间又舒展开来。
她看向对方,“这儿少了点儿吧。你们可是说过的,不管他们给我多少钱,你们都给双倍。”
对面的人嗤笑了一声,甚是不以为然。
“人要懂得知足,还嫌少?”
女人瞬间情绪激动,“咱这都是说好了的。我本来还等着以后我儿子给我养老送终呢,现在成了植物人,还得别人照顾他。”
对方不耐的挥手,“行了行了,只要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钱不会少了你的。”
从包间出来,一个女孩儿等在外面。
“妈,咱真的这样吗?”
女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你这傻丫头,你哥原本就不务正业,成天只想着什么破模型,以后会有什么出息。”
“你别这么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