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正当媒体忙着拍照时,田歌突然被擒住了胳膊,扔到众人面前。
符巡转身看向记者,定定的看着镜头。
“让大家好好看看,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多贱,你还知道丢人!?”
“田小姐,身为符家的少奶奶,您为什么还要出轨呢?”
“田小姐.......”
记者的镜头瞬间转移到她身上,追根刨地的询问着。
符巡冲开面前的层层的围堵,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桌后的人一掌拍在桌子上,手机被狠砸向地面,被摔得粉碎。
管家保姆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外面传来砸门的声音,声音回荡着整个别墅。
“你干什么去!?”
符文成看着径直上楼的人,怒不可遏道。
符巡闻言顿住,背对着身后的人,没有回头。
“我现在就要跟那个贱人离婚,这日子一天都没法过了,她竟然敢一而再而三的给我带绿帽子!”
“你给我过来!?”
符文成吸了口气,心口传来阵阵刺痛,不禁蹙眉紧抓着胸前的衣服。
管家拿来了药,就着温水吃了药,眉头才渐渐舒展。
他抚着胸口,呼吸粗重。
“现在离婚,不是更让外面人看笑话吗,现在先想想怎么把事情压下来。”
符巡双手抱在胸前,冷着眸子,半晌没有说话。
仅仅是一下午的时间,符家大少奶奶出轨的消息就已经是人尽皆知。
现在外面的人都坐等着看他的笑话。
若对方是个比他条件好的,还能勉强算个理由。
可偏偏是个在酒吧作陪的鸭子,也只有一张脸和身材看得过去。
更有甚者,传出了符家少爷是否不行,所以老婆才会在外面养小白脸。
父子两人面对面,沉默坐了大半晌。
符文成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既然现在事情都是这个样子了,你老婆现在人在哪儿?赶紧叫她回来,别在外面丢人。”
“谁管她在哪儿,那个贱人死了最好。让她回来,脏了我们符家的门。”
他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看向对面的人。
“是谁告诉你的。”
符巡微愣,他只顾着生气,早已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中午的时候,符珊突然发消息,只说是嫂子给他准备的惊喜。
当看到**着的两人时,理智更是瞬间被冲散,没来得及再做思考。
“是符珊告诉我的。”
他悻悻的开口,眸中除了怒意,又添了些寒意。
符珊作为一个局外人,怎么会知晓的如此详细?
这件事,绝对与她有脱不了的关系。
符文成也跟着沉了眸子,声音冷沉。
“她现在人在哪儿?”
管家小心道,“小姐今天下午的时候说是要去国外出差,现在应该上飞机了。”
“绝对是她干的,特么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符巡一拳砸在桌子上,紧咬着后槽牙。
“你老婆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跟珊珊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是珊珊把她绑过去的不成?”
虽然话是这么说着,符文成却也也心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