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纷至沓来。
不久即见到一大队人马至城门口奔涌而来,人数之多不下千人。领头的是一名十分年轻的白甲将军,他骑着高头大马,手握鎏金游龙枪,腰跨碧绿宝刀,实在气势非凡。他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外表英武挺拔,实有一股将门虎子气概。
再说,那年轻的白甲将军等人分别从城门两侧涌出,众军士立即将凌星男和萍兰公主等人里里外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明晃晃的铁枪、钢刀整齐地交错着,仿佛钢铁丛林一般,严密,森严。
不久,那白甲将军策马排开众卒,走至凌星男身前。初时他看了看还自惊魂未定的那名军官;最后才将目光锁定在了凌星男的身上。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什么人?胆子倒不小,竟敢闯我大唐关隘,还打伤我手下将士……”
萍兰公主稍作迟疑,却听见凌星男说道:“我们……只是过路人!你们大唐守关将士却无端杀人,欺负妇孺又是为何?”
那白甲将军见凌星男如此说,又侧头看了看一旁刚从惊骇中清醒的军官,说道:“本将听你口音,莫不是我大唐中人?到此边塞之地来作甚?”
凌星男见这白甲小将话语中实有几分客气,不似先前那名军官趾高气扬之状。
于是,他在言语间也缓和几分,说道:“我等正是大唐中人,至于来此嘛,也只是想要入关。刚才只因见到你们官府中人欺负妇孺……这才出手教训他们的。”
那白甲将军闻言,果然转身询问起那名军官:“他说的,可是真有此事?”
那军官闻言,吱吱唔唔地回答道:“是属下……在严密查察过路入关之人,生怕有南诏国奸细混入关内,故而是……是严格了些……”
“哦……仅仅是严格了些吗?这沿途的人,见了你们好似见着瘟神一样!”凌星男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哼……刚才你们这么多人,还欺负我跟我娘……你们这么坏……”站在凌星男身后的孩子,也不失时机地插上了一句。
军官瞅了小孩一眼,便又低下了头。也许,是做贼心虚吧。看来这军官很是惧怕白甲将军……这一点,众人是看在眼底的。
这时,白甲将军果然又再次盯住了军官,他那二道凌厉的眼神,令军官起了一阵不安。
“父帅让你守卫这通往南诏的要道关隘,是让你无事生非,恣意胡作非为的吗?哼……若不是本将今日查探值勤遇上,你等岂不要闹出乱子来?这南诏国兵马还未打到,尔等便已先行扰乱我军法纪纲常……这扰民滋事、乱军纪、违纲常!哪一样不是重罪?你还有何话可说?”
军官闻言,果然心惊胆怯了,立时跪拜于地,急呼道:“末将知罪,还请将军看在往日功绩辛劳份上,从轻发落……末将再不扰民添乱,一定戴罪立功!”
白甲将军闻言,竟然眉头一竖,大怒道:“两国交战在即,尔等还如此不识大体!在此要地,扰乱军纪,违反纲常……不治你,军纪何存?不拿你,威信何在?来人啊,给我绑了关入大牢,等我禀报父帅后,再以军法论处。”
军官见状,立时急了,果然大呼道:“将军饶命,末将再不敢扰民添乱,定当戴罪立功……”
左右正要捆绑那军官时,只见萍兰公主缓缓的走了出来,止道:“且慢……”
白甲将军闻言,见是一名女子走上前来;颜面上似有几分熟悉,但一时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这位将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在此多事之秋,两国又交战在即,国家正值用人之际。这位军官虽有过失,今知错则贵能改,既然他有戴罪立功之心,又何妨饶他一次……”萍兰公主走上前,立于白甲将军马下不远处说道。
白甲将军上下打量着萍兰公主,他见这女子言谈不俗,仪态万方,绝色姿容之上还显露出几分威仪之色。
“姑娘是什么人?竟然敢管起我等官府之事来了?”
而在此时,萍兰公主身后立刻窜出一人来,竟然指着那白甲将军喝斥道:“大胆!竟敢如此对公主说话……”
喝斥之人,正是萍兰公主手下十大护卫之首,达庆。这达庆是一名女护卫,她虽为女流但一身武艺却在众护卫中排名第一。她平时不多言,但头脑敏捷,思维缜密,深知何时该说什么话;极知萍兰公主心思,更是众护卫里的女诸葛,人称‘庆大姐’。
而达庆此时喝斥那白甲将军,自有其意:她一方面是自报家门,抬出萍兰的公主的身份,既然对方是官府中人,自然可以轻易解围。另一方面,是因他们众护卫中死伤过半,自然要靠唐军官兵之力来救助,另外护卫萍兰公主的安全也在其考虑范围……
达庆这一呼,果然将白甲将军怔住。
“公主?谁是公主?”他不禁反问道。
达庆一闪身,掠至白甲将军马前,又朝萍兰一礼,才继续说道:“这位便是我们大唐朝庭的公主,当今皇上的胞妹,萍兰公主殿下……”
那白甲将军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