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本来厮打着的众人都将矛头对准了凤玉琴和段离风。
凤玉琴自问除了段离风,这里随便哪个人都可以被她三招之内搞定,但这一群都是找时机的高手,且不说她现在右肩受伤,她根本没有把握躲过所有人的攻击。
凤玉琴和段离风背靠背站在一起,两手各持一件武器。
一个人尖叫着冲了上来,短小的匕首显然是对准凤玉琴那受伤的肩膀。
匕首被凤玉琴一掌拍掉,一个过肩摔讲他放倒在了地上。
凤玉琴动作的视觉冲击力使向他们慢慢靠近的人停顿了一下。
她真的右肩受伤了吗?
凤玉琴故意将他从她的右肩翻过去,虽然疼痛几乎让她晕过去,但她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凤玉琴舔了舔嘴唇,挑衅道:“怎么,不敢来了吗?虽然我是个女流之辈,但也不必手下留情啊。”
她就是要趁其它人恐惧最大化的时候来挑起攻击。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在她后颈处横切一掌,一阵阵晕眩感散发开来。
凤玉琴知道如果在这里晕倒她就别想活着回去了,但终究还是敌不过那强大的眩晕感。
凤玉琴两眼一黑,向一旁倒去。
凤玉琴本以为她永远都不可能再睁开眼睛了,但她却确确实实地做到了。
沉重的眼皮被她撑了开来,但映入眼席的确是满天繁星。
“醒了吧,吃点东西。”段离风将一个烤兔腿塞到了她面前。
段离风的衣服微微破碎,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在他皙白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看来,他是经过了一场恶战的。
“不用了。”她将面前诱人的烤兔腿移开,“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不用了吧。现在什么时候了?”
段离风没有怼回去,只是自己咬了一口本准备递给凤玉琴的烤兔腿,“快午夜了,还没找到好的栖身之所,我零时搭了两个今晚住的帐篷,还采了一点草药用来驱蚊虫。”
凤玉琴微微点了点头,刚刚苏醒的身体还有些不协调。
“我去抓个夜宵,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凤玉琴起身向丛林深处走去。
段离风没有阻拦,因为他知道他阻拦也没有用。
接近午夜了,凤玉琴的身影又回到了他们的零时营地,手上还拎着一个烤好了的蛇。
见段离风没有出来,想必已经睡下了,她便独自一人坐到了树上去享用美食。
“怎么去了那么久?”段离风的声音清晰地从帐篷内传来。
“跟你有毛关系啊。”凤玉琴当然不准备告诉他她杀了三个人并抢占了他们的地方,还故意生火烤东西把其它人引来。
段离风也没继续问下去,帐篷里又恢复了寂静。
凤玉琴根本不放心段离风为她搭的帐篷,用麻绳将身体固定在树上就准备睡了。
她居然在一天之内在同一个不能信任的男人面前晕倒了两次。
打到她的男人显然并不是段离风,那个人的手十分冰冷和光滑,像蛇一样,而段离风的手上因为长时间握兵器,原本光滑的手上结了一层薄茧。
但如果不是段离风,那又是谁呢?那个人为什么只击晕了她而没有击晕段离风呢?那个人和段离风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