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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教唆它去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为了讨好主人,它经常去偷东西回来,有时候是钱财,有时候是别的什么东西。
这天猴不归窜到外面去了,回来时给夏氏偷了一条花裙子回来。
它大概是见到后巷的妇人们自家门前经过,几个女人一凑堆,难免要相互攀比,因而经常都穿得花枝招展;它再回头看看夏氏,穿得十分朴素,故而才有此行为。
夏氏见到那花裙子,一时好笑又好气。
她知道猴不归是想对她好,内心有点感动,可她还是要严厉地教训它,这种做法是错误的。
彼时孟娬面皮抽搐地看着夏氏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根小桑棍,让猴不归伸出手来,一边打它的手心还一边拿人话教育它。
下面的管事应道:“他……好像没有任何反应,大抵是觉得自己分不到什么好处,所以可能不打算做棉花生意了。”
遂旭明宥便加紧派人追上去,到外地抢购棉花。
商户们竞相联络外地的棉农,想要订购今年的棉花。
管事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可见自家主子毫不着急,每天优哉游哉的,铺子管事都快哭了,一再催促旭沉芳道:“老板,咱们不做棉花生意了么?您要是再不赶紧,都被别家订下了,别说棉花了,连根毛都没有!”
夏氏不厌其烦地说,偷鸡摸狗不好,那是贼的做派,要是想得到一样东西,就堂堂正正凭本事去挣云云。
夏氏敲打它的手心,虽有点痛,它瑟瑟缩缩的,但还是没有躲开。
最后夏氏教训完了,把花裙子丢给它,道:“趁被人发现之前,赶紧拿去还了。”
旭明宥问:“旭沉芳那边是何反应?”
孟娬感慨地与殷珩道:“终于有人接我的班,听我娘絮絮叨叨了。”而且夏氏的注意力被家里的新成员转移,现在压根都懒得管孟娬的德行举止了。
棉农对这灾病束手无策,这样下去,大片的即将成熟的棉花只能渐渐腐根枯萎,到时候棉花颗粒无收。
猴不归听得懵懵懂懂,不住挠头。
旭沉芳这边,皇帝不急太监急。
旭明宥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干坐着等旭沉芳那边的动静。不然这样下去,让旭二爷旭三爷抢了先,布庄的生意肯定又会被挤下去。
旭家在城里有好几个布庄,向来是需要棉花的大户。旭明宥这边的管事匆匆赶来禀报,道:“大公子,旭二爷旭三爷那边已经派人到外地去收购棉花了,咱们要不要也加紧派人去?”
旭沉芳抬脚搁在小几上,双腿修长,慵懒十足道:“城外不是还有那么大片的棉花地,急什么。”
旭明宥一朝被蛇咬,现在对旭沉芳非常警惕,时时注意着他那边的动静。
城外的棉花地出现灾病的情况,没两天就传到了城里商户们的耳中。
因为再晚下去,棉花的价格势必上涨,到时候就毫无优势可言。
猴不归只好抱着花裙子又还回去了。
棉农们着急不已,城里商户也派人到棉花地里去确认过了,确实情况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