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采访提纲在来之前已经给靳氏集团的公关部过目,所以前期的采访过程都很顺畅,就好像在例行公事一般。
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采访,我不想让我的采访者对我问出的每一个问题都了如指掌并做好了回答的准备,这样的采访太无趣,突出不了采访对象的真实性。
所以在来之前我准备了一个压轴的问题,很突然,也很犀利,我不知道问出来会有怎样的后果,但作为一个专业的记者,这个问题我必须要问。
“靳总,据我所知,靳氏集团原来是由您和另外两个伙伴一起创办,如今另外两个伙伴相继离开,仅剩您一人,这很让外界怀疑,是不是您没有这个肚量去容纳和您一起开辟江山的兄弟们。”我言词犀利,眼睛直视着靳腾风,有些咄咄逼人。
我的话刚讲完,周围公关部的人脸色煞白,掀起一阵躁动。他们急忙走上前,盛气凌人地制止我:“慕小姐,您给我们的提纲里并没有这一条,今天的采访到此为止。”
“靳总,您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但外界的眼光都盯着靳氏集团,如果这一切只是误会,那么今天是您进行澄清的最好机会。但如果这是事实,我问你那两个合作伙伴感到不值。”我将自己置于完全正义的一边,理直气壮的质问他。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靳腾风凛冽的目光在我身上留下一道光印,我看到了冷漠的眸光下深邃的暗河。
随即靳腾风站起来用行动拒绝接下来的采访。
而我,并没有因为这个问题而感到得意,我似乎看到了靳腾风的另一面,隐忍,孤独。
采访就这样不欢而散。
采访完回公司我便埋头赶稿。不知不觉办公室的人渐渐散去,原来宽敞热闹的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了看搁置在旁边的行李箱,一下子被拉回到了残忍的现实。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拖着行李箱,关上办公室的最后一盏灯,悄然离开。
我不敢回家,我一直在我的家人面前编造着我幸福婚姻的假象,我无法想象当他们得知我生活的真相时,是否能够承受得起,是否会更加崩溃。
我在写字楼门口徘徊了很久,准备叫车先去酒店入住。
“一个人深夜拿着行李无家可归,这就是堂堂欧氏集团总裁前任夫人的可悲现状吗?今天早上还伶牙俐齿的质问我如何把合作伙伴逐出公司,转眼间就要露宿街头街头了。”背后又传来了富有磁性的沉魅的男中音。
“你怎么在这里?”我警惕性的问起来。
“路过。”靳腾风的眼里有一丝闪躲。
“那麻烦你让开,我的车要开进来。”我拎起行李想要往刚驶进来的出租车的后备箱里放。
“我有一套单身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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