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比下去。”云挽青缓缓道。
“并不是所有世家子弟都会有墨阳君和姬月白那样的天资。我青氏也有过那样厉害的人,只可惜她是女子,早早的就嫁人了。”青冉竹低头浅笑,眼底掠过一丝伤感。
云挽青心中微微触动,他说的大约是青禾吧!
青冉竹兴许是有些累了,身子越发沉重,连带着云挽青也提不起步子。
“你……你先站直了!别动!”云挽青突然大喝一声。
青冉竹傻愣愣的站在那儿,跛着一只脚,金鸡独立。
云挽青弯腰,屈膝,抬手!下一秒,稳稳将青冉竹放倒在怀中,动作一气呵成!
“喂!喂!喂!”青冉竹红着脸,破口大骂,“你这个臭流氓!你快放我下来!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让你当成大姑娘一样搂搂抱抱!”
“快放我下来!实在是……”青冉竹欲哭无泪,实在是太丢人了。
青冉竹挣扎了两下,云挽青的嘴角简直快要裂到耳根了。
“那青公子,你就先在那边的树下休息。待我考核完,我定会好生伺候你回去!绝对不让别人碰你!”云挽青得意道。
“姓云的,亏我还当你同他们不一样!”青冉竹气得脸都红了。
“当然不一样!”云挽青不满的顶嘴,心中暗暗嘀咕,我可是你亲外甥,身上也流着你青氏的血。
一家人怎能和那些外人相提并论。
青冉竹冷哼一声,气呼呼地靠着树,闭上眼睛。
清风拉扯着流云,遮住艳阳。
几道蓝色的光影趁机一掠而过。
“冉竹兄,那我就先走了。”云挽青走了几步,觉得有些不安心,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画地为牢。
“阴险小人。”青冉竹不耻道。
云挽青笑了笑,“别生气嘛!你且在此安心睡一觉,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待云挽青赶到,香已燃尽,而校场上也是乱糟糟地一片。
“莫闲蕴!”桃子谦满面怒火,哪里还有出发时翩翩公子的模样。
“说了不是我!你还要我怎么和你解释?”莫闲蕴无奈地叹了口气。
“方才御剑时,就只有你跟在我身后。不是你,还能有谁?”桃子谦大吼道。
“我……我是在你身后,可你凭什么说东西就是在那时候丢的?”莫闲蕴眼神一转,大声道,“这里这多人,你怎么不说东西是在这儿丢的?偏偏要赖在我身上。”
“哼!你也知道这儿人多。谁又敢在墨阳君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龌龊事?”桃子谦冷冷道。
“是呀!墨阳君在这儿呢!谁敢做这些事?”姬澈随即附和道。
巴苦淡淡地扫了姬澈一眼,姬澈随即闭了嘴,隐在姬氏众人之中。
“诸位,在香烬之前带回信物,可评为乙等。若是没有信物,那便只能得一个丙了。”巴苦依旧带着宽慰人心的微笑,眉目和善,一点儿也不惹人讨厌。
“丢了信物,只能怪自己修行不到家。总不能你自己半路掉了,也推卸到别人身上吧?”容豫新怀抱着佩剑,眼神中透着不屑。
桃子谦自知争不过容豫新,便只能咬牙将那口怨气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