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诗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竟不自觉的提高了分贝,声音在空旷的病房里回响着,仿佛是在声明,仿佛又是在辩解。
“哦?我看未必……”司宇瀚吸完一根烟后,便将烟丢落在地上,并踏上去狠狠的碾碎,好似那是个令他憎恨的东西一样。
碾完,他又继续说道,“陆诗诗,你倒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什么意思?什么叫顾好我自己!”陆诗诗知道司宇瀚说的话从来都不是废话,而这句自然也是颇有深意。
她见司宇瀚运筹帷幄的样子,禁不住有些恐慌,连声又问道他,“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的父母呢?他们怎么还不来找我!”
陆诗诗自从被关进了这里,便每天都想着各种方式要与自己的父母取得联系,每天靠着出外放风的功夫向外邮寄了不下数百封信件……
然而却迟迟没有等到任何人来看她,她自是心生疑虑,刚刚听司宇瀚这样说着,心中的恐惧被逐渐放大,顿时害怕极了。
“你是说邮寄给陆家的那些信件?”司宇瀚挑了下眉,嘴角微微上勾,装作有些惊奇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那些信件?你怎么知道的!”陆诗诗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怎么会知道自己邮了信件,他怎么会……
正当陆诗诗摸不着头绪的时候,司宇瀚便又开口说道:“只可惜啊,伯父伯母还以为他们的宝贝女儿在国外玩得不亦乐乎,要忘了他们呢!”
司宇瀚看到陆诗诗眼中的恐慌,便愈加玩味儿的说道:“还让我去陪你,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呵!”司宇瀚轻笑了一声,然后阴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光。
“你说,若是因为玩个惊险的过山车,或者是翻山越岭的途中遭遇不测……啧啧啧,这好似也不是那么难解释的事吧……”
越说到后来,陆诗诗便越是恐慌了起来,听完司宇瀚说的话,顿时心被悬空,感觉此时已经掉入了万丈深渊,再无他人来救……
“别,司宇瀚,你别这样!”
陆诗诗连忙跪到了地上,一边跪着,一边向司宇瀚身前滑去,双手死死的拽着司宇瀚的裤脚,眼中噙着泪,苦苦的哀求了起来……
“刚刚陆小姐可不是这副姿态!”司宇瀚将腿猛地撤走,留得陆诗诗直直的在地上摔了一下。
陆诗诗再次起身,又抓住了司宇瀚的裤子,司宇瀚原本深褐色的裤子此时也有了丝丝血迹,斑驳可见。
“司宇瀚,我求你,求你别让我死……”
还是少女的陆诗诗,有着令人羡慕的年纪,还有着无限青春的完美容貌,显赫的家族背景以及一切都能够随心所欲的物质条件。
这般好的年华里,她可不想就这样死去,对生命的渴望,对未来的向往,使陆诗诗毫无底线的继续跪在了司宇瀚的脚边。
司宇瀚垂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陆诗诗,丝毫没有任何怜悯,反而继续嘲弄着她,“现在求我?那苏兮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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