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她是司徒锦!”柳彩彩急急喊出来,“表哥,你再不必怕苏伯召了,我手中握有他的把柄。”
听到司徒锦三个字,白景泽心中一动。似乎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
柳彩彩颇有些得意洋洋,“那苏伯召不是钟情于豆蔻吗?可是他却不知道豆蔻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先太子遗孤司徒锦。我们届时就可以拿豆蔻的身份大做文章,先发制人,反将苏伯召一军!”
“你说……她叫什么?”白景泽攥紧拳头,自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涩涩的,甚至不像自己的声音。
“她叫司徒锦”,柳彩彩有些疑惑的看着白景泽,表哥这是怎么了?吓到了?还是不相信自己说的?于是忙又解释,“是我今日路过祠堂,听见舅舅跪在柳氏先祖牌位前讲的。说当年先太子和柳如夏之女司徒锦,不光和当今公主同龄,且容貌也生的极为相似。我想豆蔻是孤儿,年岁也与公主差不多大,所以推测她正是先太子遗孤司徒锦。表哥,你只要拿这个身份去威胁苏伯召,他定会乖乖就范,绝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那豆蔻是罪臣之女,与她有瓜葛的人全都没有好果子吃。”她早就看那个豆蔻不顺眼了,而且那豆蔻的母亲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她们有亲缘又如何?自己才不会认这样的人为姐妹呢。
白景泽听过这一番话,心中早已惊喜万分。但考虑到柳彩彩态度,还是压住喜悦,不动声色道,“此事切莫声张,毕竟她的存在也同样关系到柳家,一旦暴露,恐怕有损柳家声誉。至于苏伯召那里,我自有解决办法。”
“还是表哥想的周到。”柳彩彩拍手笑道,“那表哥可还是要去寻文穗公主?”
“不,我改主意了。”他要南下,他要立刻去见阿锦。
柳彩彩听他这般回答,顿时心情大好。看起来表哥也没有那么喜欢司徒樱嘛。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彩彩,你回去转告二叔,就说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表哥要去哪里?可否也带上彩彩?”
“不行。你留在京城,替我关注着猎场的动向,一旦找到公主,速传信给棣棠,她会联系到我的。”他去找阿锦,带上柳彩彩岂不是很快就露馅了。况且现在阿锦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待找到阿锦,他得尽快想办法将她带去北狄,只有在那里,才能护她周全。
“表哥究竟因何事这么着急?”柳彩彩一脸不解。他在夏国能有什么要紧事做。
“事急从权,现在没办法和你解释太多,待日后再同你慢慢解释吧。”白景泽敷衍道,“你且先回去告知二叔这个消息,剩下的,待我回来再说。”说罢,没给柳彩彩反应时间,便起身走出房间。
卫旭正站在雅间外,一脸昏昏欲睡。近来主子似乎因为失眠,脾气不是很好,害得自己也睡不好觉。
“卫旭,备马。”
忽然被白景泽的命令叫醒,卫旭吓了一激灵。什么?备马?去哪里?
“是”。卫旭看了看白景泽神态,还是决定压下一肚子疑问。反正不管去哪里他都要跟着,去哪里重要吗?他还是乖乖去备马吧。
阿锦。白景泽一心中念着这个名字向楼下走去,嘴角不自觉的向上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