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不算喜欢过吧。”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叫不算的?”豆蔻不满,伸出手一脸坏笑的望着她,“快说,再不说我可要动手了。”
“没有没有”,有兰边笑边躲。两人滚在床上,打闹成一团。
……
苏府之中。
苏伯召此刻正跌跌撞撞的朝自己院子里走去,浑身酒气熏天,口中还含混不清念着,“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边说边笑,神色悲凉。
因着天色昏暗,他在府中晃悠了半天也找不清自己住处究竟在哪,一时失了方向。此时忽见某一方院落看上去好像是自己的,想也没想便走了进去,寻着亮灯的那间房,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姜海月刚沐浴完毕,正在更衣。忽见有人闯入,吓得惊声尖叫,连带身旁一众丫鬟们也跟着手忙脚乱。
苏伯召听见这一声尖叫,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方才反应过来原是自己进错了房间。可他却并未退出去,反而对姜海月笑道,“古人云:香脸半开娇旖旎,玉人浴出新妆洗。想来形容姑娘正合适。”
姜海月此时也认出了苏伯召来,不似开始那般恼了。正巧她一直在愁该如何下手才能引他纳自己为侧室,如今猎物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何乐不为。于是镇定下来,先遣散了下人,又调整了一下呼吸后主动迎了上去,深情款款道,“大人怎么喝醉了?可是有心事?”
苏伯召早已对这种男女之事轻车熟路,见她主动投怀送抱,怎会拒绝,搂着她的腰边向里走边道,“大人是醉了。这只有当男人醉了以后啊,寻的人才是心中最最喜欢那个。你看大人这不就来寻你了么?”
“大人说笑了。奴家出身卑微,何德何能得大人垂青。”姜海月羞怯的低下头,脸红成一片。
“姜姑娘可听过这世上有一种酒,叫:白头?”苏伯召忽然没头没脑问这一句。
“不曾听过。是什么酒?”姜海月将苏伯召扶至床边坐下,温柔的为他脱去外衣。
“我那日骗了你。其实这白头酒啊,意思是说,只要喝了它的两个人,就会恩爱携手到白头。”苏伯召醉眼朦胧,痴痴望着姜海月傻笑。
“大人在说什么呢?奴家听不懂。”姜海月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可知温前辈那些酒,皆为一人所酿。但那人,却是世上最不可能喝到此酒之人……”苏伯召神情恍惚,喃喃自语。
“大人累了罢,都开始说胡话了。”姜海月替他叠好外衣,回身款款坐下,在苏伯召耳边呵气如兰道,“大人可要歇下了?”
苏伯召看着她,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探身吻了过去。
“大人,海月爱慕大人许久,此生唯一所愿就是能常伴大人身侧,大人可愿成全奴家,给奴家一个名分?”意乱情迷中,姜海月依旧不忘出言问询。
“好……都依你……大人还要给你种满山的桃树呢……”苏伯召渐渐加深了那个吻。
满室旖旎。只剩下柜上红烛,独自滴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