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司徒昭看着边关告急,北狄百万大军压境的折子一封又一封递上,在自己旁边堆成一座山,沉着脸扫视着殿下跪着的文武百官。
“刑部尚书何在?”司徒昭平静发问。
一个中年男子面露惧色,颤颤巍巍出列,额头抵在地上,“臣,罪该万死。”
“抬起头来。”
刑部尚书犹豫半晌,还是硬着头皮将头抬起。
顷刻间,司徒昭身边堆成山的折子都朝着他像一颗一颗的子弹一样飞了过去。
“是谁说诏狱固若金汤?嗯?”一本折子砸到刑部尚书头上,顿时额角划出一道血痕,刑部尚书吃痛,却不敢躲闪,苦不堪言的跪在原地,任由司徒昭的折子源源不断砸过来。
“是谁说已经加强了人手重兵把守?嗯?”又一本折子砸到刑部尚书头上。
“是谁说人丢了立刻就能追回?嗯?”再一本折子砸了过去。
“是谁说北狄不会有动作?嗯?”继续砸折子过去。
……刑部尚书欲哭无泪,在心里默默哀嚎:陛下,说北狄不会有动作的可不是臣,而是兵部的人啊……
司徒昭不管这些,只管自己发泄,一本连着一本,将折子尽数朝刑部尚书丢了过去,直砸的他头破血流。
司徒昭这边还没发泄完,却发现折子已经全部丢完了,于是只好意犹未尽停下手中动作,看着刑部尚书沉声道,“你还有什么想说?”
“臣,臣没有。”刑部尚书跪地磕头。
“没有?”司徒昭眯起眼,语气里带了一丝威胁。
“臣……臣……臣惶恐!”刑部尚书双腿发软,暗暗叫苦,“陛下风采非凡,飞镖技术高超,与臣相距如此远还能折无虚发,每个都精准砸到臣的头上,臣,臣何德何能……”
“哦?你是在夸朕?”司徒昭玩味的看着刑部尚书,忽然对太监道,“给朕找飞镖来,今日便叫刑部尚书瞧瞧,朕的飞镖技术到底如何。”
“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刑部尚书此时早已吓破了胆,不住磕头。群臣见状,也忍不住纷纷替刑部尚书求情。
“丞相怎么看?”司徒昭沉声发问。
“陛下,老臣认为,当务之急还需抓紧寻找北狄太子,同时整兵顿马,时刻做好迎战准备,不可大意。”苏和生言简意赅。
“唔…”,司徒昭的目光在群臣之中扫视了一圈,忽然将目光锁定在苏伯召身上,“户部侍郎怎么看?”
“回陛下的话,臣以为,我国与北狄,先前曾有几百回大小战争,持续了十多年之久,两国皆已元气大伤,边境百姓亦苦不堪言。此次北狄陈兵,想来是因太子在我国入狱之事,本意并非想要引战,我国却有理亏之处,所以不宜太过喧兵夺主,以免引发两国误会。当务之急还是找到北狄太子,只要他平安无事,想来北狄不会继续发难。”苏伯召不卑不亢道。
“好,说的不错!”司徒昭点点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其他人,“诸位大臣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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