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感觉珍贵主从乾清宫回来后便不太对劲,还是和往常一样温柔,可是这种温柔中又带着些许的决绝之意,可自己的身份却是不容置喙这些的,只得带着担心,道:“是!”
后又听见珍侧主吩咐道:“本宫要沐浴!”
侍女转身立刻去准备浴汤……
当珍侧主沐浴后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的面容,容颜却不曾有过半分苍老之意,可怎么也扯不出从前的那份笑容,经年未自行挽发的她,一缕一缕的给自己玩好了头发,化了一个清水芙蓉的妆容,选了一件最素净的墨国衣裳给自己换上,将房中的鹤顶红就像喝什么陈年佳酿般,一口一口的品着,忍着腹部的疼痛往床榻边走去,与白鹤的手交叉握紧,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李笙一大早便收到了珍侧主的信,心有不安,昨日的动静非常大,本以为未曾打入天牢便是有了回旋的余地,怎料今日会收到来信。
信中一字一句皆显真情实意,也显露出她此生的不由自己,顿时感到不妙,就听见芸娘走近前来说:“珍侧主殁了。”
李笙手一抖,再仔细把手中的信读了一遍,无疑这算是托孤了,幸好本身自己有着避讳,穿着并不娇艳,有点担心的说道:“走,我们去看看文琴。”
来到明熙阁只见文琴正抱着珍侧主在那里哭,不让任何人动珍侧主的遗体,旁边的侍从侍女都急坏了,李笙心里也是发酸,虽对珍侧主有同情,但是看着文琴这个样子,也不乏有些许埋怨她太过狠心……
握住文琴的手,李笙安慰道:“琴儿,她累了,让她睡会吧!”
文琴泪眼婆娑的看着李笙,满身的无助,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猫道:“姐姐,庶母不要我了。”
听着文琴的声音,李笙有些心疼,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被,哄道:“不会的,庶母永远不会不要你的,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守着你。”
文琴一把将李笙推开,吼道:“骗子,你们都是骗子。”用袖口胡乱的擦了擦眼泪,继续哭声说道:“你们都欺负我不懂殁了是什么意思。”
李笙一句话也无法说出口,只能将文琴搂紧怀中,任她哭泣发泄出来。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哭累了,趴在自己的怀中睡着了……
这时候李笙才开始问道:“君主可知此事?”
其中给李笙送信的那名侍女回道:“已经报给君主了。”
目前宫中并无中宫君后,所以一应事都将去报给君主,李笙问道:“君主有何指示,对丧仪有何要求?”
那名侍女回道:“君主并未做出任何指示。”
这时何大总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明熙阁众人接旨。”
李笙身处明熙阁,自然也算是阁中的人,将文琴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给她拉紧被子,转身出了阁门听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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