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
王衡长长的舒了口气,系统性的学习并且经过了刻苦练习的安安的手法自然不一样。
武道修行本就类属于硬功,大马金刀,打桩站马,煎熬筋骨哪个少的了?
刚开始的时候,每一天王衡都练得浑身臃肿,之后用药剂和按摩来恢复身体。
不过想一想其实也不算什么,那么多穿越者前辈,为了变强什么苦都受过了,甚至于还有女装邪教的,自己这点苦头算什么?
当然了,每一次痛苦的训练后,安安这舒适而享受的按摩也是王衡坚持下来的原因之一。
“爷,”
王衡愣了一下,安安的语气不太对。
正想起身回过头来看看是怎么了,却不想安安压着自己不让动。
虽然凭王衡的力量可以很轻松的将自己背上的小丫鬟掀开,只是怕伤到安安的王衡还是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又有人说闲话了?”
王衡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原因了,作为王衡房里唯一的一个贴身丫鬟,安安受宠是宫里人尽皆知的。
安安是哪怕在国主面前也能够说的上话的。
其他的人又怎么敢欺辱她?又怎么能欺辱她?
唯一控制不住的就是宫里人的闲言碎语和背地里的构陷毁谤。
毕竟安安的年龄相对于丫鬟们而言确实是大了些,可王衡偏偏一直没有收房的意思和风声。
这就不免让安安的位置有些尴尬,也不乏有人恶意猜测事实真相。
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不过是王衡现在还没有这个念头罢了,毕竟他今年十八岁。
在原本的世界,应该刚刚开始上大学的年纪,才算是成年罢了。
而原世界里的王衡在高中时期也完全没有谈过恋爱,当然了,这不影响他在上大学后桃花朵朵开。
穿越之后忙着这个,忙着那个,学习练武两不耽误,成了王玄嘴里有出息的好儿子。
更是忙得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那些东西,毕竟不论什么东西,多了也就不那么值钱了。
太容易了,也就不那么珍贵了。
不说多了,单单是王衡这一房从上到下,大大小小的所有丫鬟,基本上都是予取予求。
所以说王衡自然没那个心理动力赶紧找一个伴侣。
而天天练武到精疲力尽的王衡也没那个生理动力。
所以一直到现在,王衡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要不是亲妈死的早,自己老爹也粗糙的很,那王衡早就被催了。
毕竟继承人的身份是板上钉钉的,这子嗣就很重要,哪怕王衡年纪尚小,王玄也正值鼎盛春秋,但犹然有许多人追着这一点提了无数次。
只不过都被王玄拦下了罢了。他想着自己还能活好几年,儿子也能活好多年,更本不用着急,王衡想找就找,不想找也就算了。
可是上面人是如此,不代表底下人也一样。
明面上只能毕恭毕敬,但心里不平衡的在背后嚼舌根的大有人在。
王衡曾想要彻查一番,连根拔起,还是安安拦下了他。
因为这件事王衡来做失了身份,丢了体统。
王衡那时候才想起来,在原世界这个时候,还存在着奴隶制,人和人之间是不同的。
“不是,”安安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这让王衡有些烦躁,只不过对着安安他还是温煦的轻声问道:“那是因为什么啊?和我说说?”
安安的手早已经乱了力道,现在撑在王衡的背上一动不动。
没一会,王衡就感觉自己赤露的后背一阵阵凉意,那是安安的眼泪掉落在了王衡的背上。
“安安,到底怎么了?”王衡继续柔声询问。
“我,我今天,今天听到了国主说,”安安已经抽泣起来,话说得都不通顺了。
王衡耐心的听着,一边在心里盘算,自己老爹这是干什么了?
“慢慢说,安安,不着急,你慢慢说,怎么了?有我在呢,有什么事我给你撑腰啊。”
“国主,”安安极力压抑着哭声和抽泣,慢慢说道:“国主说,要给你定亲了。”
王衡不自觉抽了抽嘴角,这叫什么事?
这个时候妻和妾的地位区别都很大,更何况安安现在连妾都算不上,还要归属于婢那个层级。
担心与未来主母来了以后的生活也是应有之义。
最重要的其实还是那些风言风语说的也有道理,
大公子再怎么宠你,为什么没收了你呢?
可见其实是不喜欢你的。
等到主母以来,撵自己出去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安安担心的就是这个,其实是不是侍妾她到不在意,只不过是想要一直在公子身边罢了。
安安没说的是,她之所以哭的这么伤心,是因为早已打定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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