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面前我怎么敢随意唬弄?真的,特简单一女孩。”
“那你得带来给我瞧瞧,我这人其他不说,在看女人这方面倒是从没失眼过。”
“有机会吧。”萧远笑了笑。
灵州以东的城中村一幢两层楼的民房门前,一辆黑色奥迪缓缓停了下来。
萧远将车停在闭仄狭窄的小巷内,又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些苹果和香蕉,然后朝那民房的大门口走去。
透过木制的大门门缝,萧远隐隐能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光景,他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砰砰砰—”,依旧无人回应。
萧远将水果放在地上,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烟盒,正当他打着火准备点烟的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怎么是你?”开门的人正是白浒,他身上绑着束缚带,肩上披了一件黑色皮衣,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愕。
萧远连忙将烟收了起来,又拎起地上的水果,微笑道,“来看看你啊。”
“进来吧。”白浒笑笑引他入门。
那是一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两层楼民房,进门后是空空的水泥坪地,楼房的右侧种了一棵两米高的枣树,光秃的树干上只零星长出几点新绿。
“你一个人住这吗?”萧远边打量着屋子边问。
“嗯,”白浒点点头。
一楼共三间房,主屋内只有灰色的水泥地和惨白的石灰墙,再别无他物,左侧那间房用作杂物室,里面堆了几个大木箱和一些陈旧的家具,右侧的房间则被当作了厨房。
白浒领着萧远上了二楼,穿过一条走廊,往里那间房便是他的卧室。
打量了一圈过后,萧远问道。“一个人住这么大个房子,会不会有点浪费?”
“还好,反正房租又不贵。”
站在走廊上,萧远取出兜里的烟盒,又晃了晃,抖出一支利群问,“抽吗?”
白浒笑了笑,摆了摆手,“算了,医生不让抽。”
“也是,我给忘了。”萧远看着他脖子上刚拆完线的缝痕,眼里露出一丝歉意。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白浒有些疑惑,他从未和人说起他的住所,所以当萧远出现在房子门前时,他心里除了问号还是问号。
“你猜?”萧远似笑非笑。
白浒摇了摇头。
“我派人跟踪过你。”萧远一本正经。
白浒的脸上霎时一阵红一阵白。
“逗你玩呢!哈哈!”萧远突然大笑起来。
“我倒是愿意相信你跟踪过我。”白浒依旧半信半疑。
“跟踪你干嘛?你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或者貌若天仙的美女。”萧远撇撇嘴,嘴角余留一丝坏笑。
白浒朝他瞪了一眼,“萧总,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不正经的一面。”
“哈哈,也就在你面前吧。”萧远笑笑,又说,“你在万先生身边这么多年,也就这一次难得能让你好好休息休息一段时间。”
“唉,”白浒别过头对着天空叹了一口气,又问,“她还好吗?”
“她,”萧远眼前出现那个落寞的背影,有点儿心酸,“还好。”
“真的好吗?”
“可是好与不好又能怎么样呢?能改变什么?”
“我只是不希望她收到一丁点儿伤害,如果谁敢伤害她,我一定和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