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孙若成近了身,孙若成尽管心神受到钟吾巨所摄,但有兵器在身的他,想也没想,下意识的身随剑走,长剑挥舞,脚步顺着长剑直接所错开,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孙若成急势而来长剑,与其擦身而过间,孙若愚手腕一翻,长剑反手,划过孙若成肋下。
叮!
一声与孙若成身上鳞甲碰撞声音蓦地响起,孙若愚脚步不停,闷头连踏数步与孙若成距五米之外站定,平复了心中波涛汹涌的心绪,转过身来,淡然道:这一剑你已经死了。
孙若成转过身呆楞的看着孙若愚,你剑中没有含挟内劲,我要杀你,为何要留手。
留手?
孙若愚神色自若,看了眼手中已是有大大小小缺口的长剑,心中不由得一阵腻歪,他能怎么办,总不能和孙若成说自己不太懂得内劲使用方法,只能将其引导流转全身,要含挟在兵器当中,对他来说还有一些难度,刚才挥使齐眉棍,让内劲一下子注入棍中,到现在他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需要花时间去琢磨,亦或者是找人请教。
他一脸认真,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你我兄弟,我不想你死。
孙若成神色巨震,完全没有想到一向冷酷漠然的哥哥,居然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轻声道:可是王位只有一个。
孙若愚一哂,谁做都一样,你我亲兄弟,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又分得这么清楚作甚?
孙若成愣道:哥,你是王后所生,我是燕娘所生,怎么会是一个娘胎里来的?
差不多嘛!孙若愚面不改色,都是一个姓,一个父王,有什么区别,你我情同手足
孙若成再次打断了孙若愚的话语,小时候都是你在欺负我。
孙若愚神色黯然,打在你身,痛在我心,我这做哥哥的,怎能不希望你成材。
说出这句话的孙若愚心中也是嫌恶,妈蛋,以后还是少说话来的好一些,实在是太尴尬了。
孙若成久久无言,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道:没想到吧,你希望我成材,到头来我来和你争抢王位。
孙若愚微微摇头,有野心是好事,王位,谁不想坐。
瞥了眼严将军与山匪头领余飞的战斗,在余飞舍生忘死的拼杀下,被死死拖住的严将军亦是打出了真火,两人战斗凶险至极,只要有一方稍微慢了一丝,那么另一方就能以此终结对方性命,这是最凶险的生死之战。
孙若愚淡淡道:他们很快就能分出胜负了,我想,我们也该分出胜负才是。
旁边的两人孙若愚都希望他们死,若严将军活下来,一旦腾出手,那么孙若愚必死无疑,而那山匪首领余飞也是一样,要是得知他是钟吾国的人,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狠下辣手,对于兄弟相残,他虽然可惜,但从未想过要搭上自己的姓名。
孙若成张了张口,最后紧抿嘴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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