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楼巍峨耸立,三层鬼楼,飞檐翘角,招展不凡。
但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直接无视掉了窦长生。
这是不给面啊!
我窦长生出来混,凭借的不是实力,也不是封神榜,就是这张脸,杀我可以,但绝对不能丢面。
窦长生看着鬼楼,不让进!
今日非进不可了!
本来好好的上门协商,到最后非要动手。
伸出的手掌上面泛起一层神光,浅浅的神光碰触到紧闭的大门,宛如水火不容的两股力量,鬼气森森的大门,开始不断的扭曲起来。
神光之下,鬼气寸寸的开始消融。
看着破损的大门,窦长生顺着缺口看向状元楼大堂内。
一眼看见一位红色轻纱的女子,此刻依靠在太师椅上,一双泛起血丝的美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在一旁端坐着一位身披重甲的男子。
男子大马金刀端坐着,身披插着一杆长枪,头盔摆放在桌子上面,浓郁的胡须遍布脸庞,眉毛较为粗重,相貌不怒自威。
唯一可惜只有嘴唇较为单薄,薄薄的宛如一张纸一样,现在一双漆黑色的双眸,冰冷无情的注视着窦长生。
对不起,叨扰了!
窦长生这一句刚刚要说出口,前方那女子,玉容上面浮现出欣喜之色,热情的讲述道:“这不是窦公子吗?”
“稀客啊!”
“快来!”
“进来坐!”
“恶客而已,该杀!”重甲男子已经伸手抚摸住了身旁的长枪,一股戾气开始蔓延升腾,犹如一条长蛇环绕着长枪。
“什么恶客,这不是怜画姐姐?老朋友了,上一次您赠送的战魂,用起来很方便,尊神用了的都说好。”
窦长生看着长枪上面蔓延开来的戾气,心中极为忌惮,这荒郊野外,十里庄这等偏僻之地,竟然有一位厉鬼盘踞。
什么时候厉鬼这么不值钱了,要知道这厉鬼可是强于凶鬼,稳胜红衣凶鬼,论起实力划分来,这就是从八品实力。
要是神祇真身在此,窦长生也是不惧怕,可此刻不过是马甲号,打不过,真心打不过。
这窦长生死了复活,旁人不晓得,怜画倒是晓得,不过怜画也只是认为这是窦长生下属附体,根本不知道这是神祇亲自下场。
窦长生上前,也是寻找空闲椅子,直接端坐下来,很是热情的对着怜画继续讲道:
“怜画姐姐本事高超,上一次在泷泽县,小弟本以为怜画姐姐已经遭遇不幸,不想怜画姐姐如今活的更加滋润了。”
马甲号用来干什么的?不就是做一些窦长生神祇真身无法做的事情,比如说是放下神祇的面子,为了探听情报,窦长生不介意虚与委蛇。
“这位大哥是干什么的?”
“光是一看就是霸气凛然,生前一定是横行天下的大将,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
“本朝大周?前朝大乾?还是?”
“窦公子连这位都不认识?”怜画一根白嫩的手指轻轻对着一旁重甲男子一指,看着窦长生懵懂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卖关子,顺势介绍讲道:“这史书可是看的少!”
“这可是本朝昭候!”
“可是那位太祖大敌,范文亮麾下大将,曾经力荐范文亮夺取应华,以至于功成后五年内席卷江南八州,一度扶持范文亮为南朝之主,和大周太祖南北并立。”
“后来太宗继位,天下宗室藩镇林立,中央权威不振,不得已太宗削藩,引发三王之乱,是他临危授命,率军出征,平定三王,被太宗称为削藩首功。”
窦长生记忆如同翻硬盘,迅速就已经把本朝传记中昭候传内容过了一遍,迅速的就组织好语言,开始夸赞的讲述道:“生平我最敬佩的就是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