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背熊腰,气势迫人,眉头一皱语气恼怒讲道:“本官为朝廷命官,跟随应侯六年,难道连这正门都不能走?”
锦衣男子冷笑的嘲讽讲道:“你这官,不过是叔父赐予的,你过是我家的一条狗,如今胆敢和主人叫唤。”
“狗官,狗官,说的就是你这样的狗当的官。”
陈文理脸色通红,大怒讲道:“放肆!”
锦衣男子不屑一顾的讲道:“能够给我家当狗,这是看的起你,你看其他人连想要当狗的资格都没有。”
锦衣男子伸手扯过一名健壮的奴仆,语气不容置疑的讲道:“说?愿不愿意当狗?”
奴仆直接道:“汪汪汪!!!!!”
连续开始叫唤起来,锦衣男子哈哈一笑,伸手拍动着对方肩膀,再伸手一直陈文理讲道:“看见没有?”
“我家的狗,不缺你一个,不想当,就滚。”
目光看向自己的奴仆,称赞的讲道:“你不错,回去我找叔父,保举你一份差事,也当上一名狗官。”
陈文理恼羞成怒,脸色红润的像是猴屁股一般,愤恨骂了一句道:“有辱斯文!”
说完转身即走,再也不看这一些,后面肆虐传出的笑声,像是某种尖刀一般,一刀接着一刀插入陈文理的心脏上,一股心寒之感,不断产生。
陈文理返回家中,看着端坐于房屋中的男子。
男子年近三十,脸如刀削,端坐于椅子上,此刻一只手端着茶杯,五根手指较为修长,但掌心中有着明显的茧子,此时一双炯炯的目光,看向陈文理,语气温和的讲道:“陈大人受此大辱?”
“心中可好受了?”
陈文理目光阴沉,看着男子不客气的讲道:“常普你怎么知道的?”
“是了!”
“这一次那位白痴,回来的如此及时,看来是有人让他这么早回来的。”
常普也不否认,极为坦然的讲道:“昔日因,今日果,我是让他早回,但具体说什么,可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了。”
“陈大人和我主一样,出身贫寒,却是不甘于此,这么多年来刻苦读书习字才能够有今日,可却是敌不过门第二字。”
“应侯看重出身,麾下文武非世家子弟不能担当大任,以陈大人的出身,不可能身居高位。”
“相反我主,农户出身,不看门第,唯才是举,以陈大人的本事,要是来投,我主不吝啬于高位。”
“他日封侯拜将,以陈大人的本事如探囊取物,何必在此继续受此侮辱,继续蹉跎下去。”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陈文理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韩普不断诉说,直接一挥手讲道:“不必多说,我有一事要告诉朱将军。”
“方山窦长生,已经来信了,要和应侯一起起兵,南北夹击攻龙华和长水,事后平分龙华和长水二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