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秦小姐我可以开始问了吗?”
拿回了卷宗,在秦父同意之后,郝翔礼貌地打断了母女两个的谈话。
“嗯,你问吧。”
放松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秦梦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漫不经心。
“关于您在五年前,买通校外人士,将您的同学舒先生打至残疾一事……”
“没有那回事!”
不等到对方说完,秦梦张嘴打断。语调有着明显的提高,却也没有惊慌,只是隐隐含有警告的意思。
“秦小姐不必如此警惕。”
算是意料之中的反应,郝翔笑了一下,安抚地说到:“我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但是关于这些对秦小姐的起诉,我需要了解当年的具体情况,这样才好知道要如何‘解决’,不是吗?”
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面向秦父,带有含蓄的自信说到:“毕竟,您也是因为我有足够的手段,可以解决这些‘小麻烦’,才会选择聘请我的吧?”
“唔……”
坐在一侧单人沙发上的秦父,靠在扶手上边,用手撑住自己的头,眼含探究地打量着郝翔。
而郝翔,也坐在那里任由对方打量。
“你可以相信他。”
过了很久,秦父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对着自己的女儿说到。
听到父亲这样说,秦梦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倒是没有说出什么反对的话。
“那个家伙啊,对,是我让人打的他。”
屈起手指,秦梦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满不在乎地说着:“分手了还一直纠缠我,你不觉得太烦人了吗?”
“那么,那位叫做泰哥的社会人士,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翻到相对应的那一页,郝翔向对方展示着当年的供词。
“谁知道呢。”
想要让人送水过来,却被告知今天秦家的佣人都被放了假。秦梦虽然理解,但也还是有些气郁:“当年不都结案了吗?怎么又被翻出来了?”
“因为那位新上任的谢队,似乎查出了一些其他的线索。”
这次被展示在眼前的,是一份早应被销毁的账单。
“啧……果然那种藏头露尾的家伙就是不靠谱。”
看着眼前这份眼熟的账单,秦梦不满地抱怨。然后一把夺过卷宗,再次确认了一下里面的资料。
“就是那家伙发过来的啊。父亲,您说他到底想做什么?”
并不知道其实是自己这边泄了密,秦梦怀疑起对方的用心来。
“也许是想把水搅浑,来得到一些其他好处……”
秦父也沉思起来。关于那封邮件,在去找秦佳对质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当时只以为是谢氏的敌人,但是现在看来,恐怕被利用了。
“是有什么不适合我知道的事情吗?”
等在一旁的郝翔,看着旁若无人一般聊起来的秦家父女,不得不出言提醒。
“没什么不可以的。”
秦父让秦梦将之前的事情复述了一遍,然后又对其说到:“就是这样了,有人在这背后捣鬼,你能将他找出来的,对吧。”
“秦先生,我是个律师……”
对于对方的无理要求,郝翔觉着自己的冷汗都要流了下来。
“这些够不够?”
打断他接下来的话,秦父直接掏出支票往上填起了数字。
“我有一个朋友,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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