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妹妹还想要劝自己,尘晗昭笑着说道:“哎呀,别瞎想那些没有用的了,你姐姐我身经百战,不怕那些人的,你就放心吧。”
虽然这样说,可尘晗瑶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她一声不吭的想着什么,而后眼神坚定,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尘晗昭看着妹妹愣神,在她面前抬手晃了晃,开口笑道:“想什么呢,快给你家小烂翎洗澡吧,水都快凉了。”
听得此话,这才将尘晗瑶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一边答应着,一边把小烂草扔到木盆中……
可回应她的,却是小烂草的嚎啕大哭,惊得尘晗瑶一个激灵,急忙伸手试了试水温,接着惨叫一声:“哎呀,好烫!”
她扭头刚想提醒一下姐姐,却发现为时已晚,可怜的小破叶,已经被他的亲妈,拎着腿头朝下,没入了烫水之中,连哭……都哭不出来……
直到这时,尘晗瑶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是把两壶开水兑到一起了,根据拉格朗日定理可得知,水温并不会下降!
而此时,不用她提醒,尘晗昭也已经感觉到了异样,她伸手试了试水温,“哎哟”一声,闪电般的缩回了手。
不过,随即淡然自若的开口道:“啊,水温刚刚好,经常洗烫水澡的孩子,长大以后耐热抗寒,皮厚经打。”
听得此话,妹妹尘晗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把将挣扎着快爬出水盆这个是非之地的小烂草,重新摁了回去……
在许多年之后,文字科和缔翎死都想不到,自己小的时候,险些死在两个虎了吧唧,没有丁点生活常识的女人手里,能够顺利长大,那是多么幸运的事啊!
……
果然,没几天,尘晗昭家里多出了一个孩子的事,就到处传的沸沸扬扬,闲言碎语被风吹到了住在紫羽家领地的——封久家家主——封久汶的耳朵里。
他得知此事后,一怒之下,拍案而起,可自知事发突然,不能妄下定论,于是便心存疑虑,即刻动身,离开了紫羽家领地。
他急匆匆的回到了封久家的村子,在众人围观的指指点点下,径直闯进了弟弟家里,欲一探究竟,誓要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见得这位本家大哥怒状登门,尘晗昭自知其是来兴师问罪的,既然来者不善,她也并不打算回以好脸色。
封久汶一进门,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质问道:“那个孩子是谁的?”
“捡的。”
“捡的?”
“捡的!”
“从哪里捡的?”
“后山。”
“扔回去!”
“不扔。”
“为什么?”
“凭什么?”
“有辱门风!”
“有辱门风?”
“没错!”
“就因为所谓的有辱门风,就让这个孩子死在荒郊野外?”
“这个孩子是谁的?”
“我说过了,是我从后山捡回来的!”
“就因为一个陌生的野孩子,你就要牺牲自己的清白?”
“清者自清。”
“你无所谓,可我封久家丢不起这人!”
“哼,就因为所谓的有辱门风,你们就置一个鲜活的生命于不顾吗!难道两年前,焐哥就是因为做了什么你们所谓有辱门风的事,所以才回不来的吗!”
两年了,尘晗昭终于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吼出了自己的猜想,虽然可能会惹祸上身,但是她并不害怕。
因为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焐哥,一定还活着,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踏风而至,回到自己的身边。
此话一出,封久汶心头一惊,明显的身形一顿,但随即便镇定了下来,怒斥道:“你在胡说什么!”
一边说着,他迈步上前,打算强行夺取小烂草缔翎,但令其没想到的是,一个身无异能的弱女子,居然可以爆发出那么大的力气,竟将自己推了一个趔趄。
见得对方寸步不让,封久汶又不宜动粗,于是有些气急败坏的劝阻道:“小昭,这个孩子留不得啊,会坏了你的名声,坏了封久家的名声啊!”
听得此话,尘晗昭义正言辞的反驳道:“我说过了,清者自清,而且……这个孩子,以前是野孩子没错,但现在,他是我的孩子,你没有理由让一个母亲,弃子不顾!”
尘晗昭自是聪慧之人,知道有些事情,轻触即可,无需深究,不便再提,更何况,她已经确定了一些东西……
“这……哎呀!”封久汶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般,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依然是声音略微颤抖,开口再次质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跟我说实话,这孩子,到底是哪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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