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这是王昌龄纵马出塞!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这是王之涣雄心高歌!
王烁怔怔的回想着一首首佳作,眼眶有些泛红。
李岫兼王烁呆在原地,心里顿时慌乱了,他着急道:“凭什么让王郎中出题!”
王焊讥笑道:“你也可以出题,不过这一题嘛,老夫年长就先出了,下一题你可以出。”
王准看着呆若木鸡的王烁,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看王烁这模样,定是想不出来不知如何是好了,连边塞都没去过的人,能写出边塞诗?
这场比试他赢定了!
王准阴阳怪气的说:“这王烁怕是连第一首诗都做不出来,还比什么比?王某虽不以诗扬名,但也不想和这种人比!”
“李郎君,大男人痛痛快快的认输算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嫌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不知不觉间王烁等人周围已经聚集了大批的人群,有百姓游客,也有文人雅士,听闻此处有比诗词都跑来围观。
李岫心急的看着王烁,见王烁还呆呆的看着前方,他一咬牙说道:“我认…”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安西十五州。”
“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就在李岫准备认输时,王烁豪迈的念出来了这首诗鬼李贺所写的诗,只是王烁巧妙的将关山换成了安西。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安西五十国。”
方赢重复着这句诗,眼中绽放出一道精光!
这首诗说出了多少大唐人的心声!
围观的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喝彩!
“好诗!那葛逻禄背信弃义,迟早被咱们大唐收拾了!”
“身为大唐子民,就该为我大唐抛头颅洒热血!”
“小郎君可曾婚娶?老夫有一孙女,年方十四…”
王烁微微一笑,天宝九年大唐与黑衣大食交战恒罗斯,葛逻禄临阵倒戈,导致大唐惨败!
他知道这是高仙芝为了贪图军功,在西域太过嚣张跋扈,不施仁政所致。
但是大唐百姓不这么认为,大唐多少年没品尝过败绩了?
这场战役是大唐人心中的痛,是他们的耻辱啊!
当场就有十几个青年结伴要去报名参军了,就像诗最后两句说的一样,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有哪个没经过军伍历练?
储光懿和薛据大笑一声,看向那两名黑壮汉子道:“两位兄长以为此诗如何?”
那高汉爽朗一笑:“如悬流飞瀑,气势磅礴,虽无边塞之景,却有投边之心,足可流传千古!高兄以为如何?”
那矮汉眯着眼笑道:“激昂顿挫,读了让人顿生豪气,恨不能持刀北上!高某甘拜下风!”
李岫已经激动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王烁神秘时候这么有才华了?
而且一想到如此人才以前还在喂马,他就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
以前跟那些公子哥出去游玩,每到作诗之时,他都躲得远远的,实在是不会啊,可现在有了王烁还怕什么?
王焊脸色变得铁青无比,凭心而论,这首诗他挑不出半点毛病!
难道这王烁还会作诗?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那高汉子笑道:“以我看,这第一场比试应该算王二郎赢了,我自问短时间内写不出比这首更好的诗了!”
王准嫉妒的面目全非,凭什么一个狗奴才连诗都能写的这么好?
他怒骂道:“你们两个黑汉算什么狗东西,凭什么说他王烁一定能赢?”
王焊脸都黑了,他看着王准想要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这小子平日里光吃喝玩乐了,连这两位都不认识!
薛据傲然一笑,指着高汉说道:“这位乃是岑参岑参军!”
他又指向那矮汉说道:“这位则是高适高常侍!”
“这两位如果不配做裁定,薛某想不出来这普天之下,还有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