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应该涉及到文化、思想方面;‘教化之难’,教化这两个字范围太广了。”
杨国安笑了笑,“你们这些文化人,想的多,也就复杂了。我不懂那什么文星、教化,但革命二字却是懂得。
改朝换代就算了,国家虽然如今处于摸索艰难阶段,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所以只能是会有重大变革发生,而且照你的理解,很可能就是文化、思想上的变革。而云舒让我们关注上面的政令,很可能就是上面发起的。
不过既然是乱,那肯定是这项变革没有起到它应该具备的作用,反而引起了不好的反响。”
杨国安说完,就叫妻子正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这让杨国安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时,心里还有点小傲娇——不厉害怎么能当你男人!
云舒生怕天道再次对她进行“爱的警告”,所以想要提醒杨国安和马舒,只能尽可能钻天道的空子,用中国博大精深的语言学来试验。
果然,她长篇大论的说法是错的,而用似是而非的预言诗,则能规避天罚。
至于这四句狗屁不通的“预言诗”,已经是云舒能想到的最好的那一首了,至少还带着点技术性不是嘛!
而杨家这两口子根据她这四句诗外加前后联想,居然将即将要发生的“文革”猜个八九不离十。
若是云舒现在没走,大概也只能表示“666!”
“我会多多关注这方面的事的,等到正月大祭,你再和岳父透几句,想来萨满应该也会将此时告知族中。”
杨国安把领口的最上面一颗扣子记上,穿上妻子递过来的外套,拿起桌上的公文包。
“我上班去了,一会儿你把云舒送来的年礼给二弟送去,顺便让他中午过来吃饭,我得和他商量商量,怎么去接收那些东西。”
云舒已经和他商定好,今晚八点,到红旗公社二里外草甸子处的芦苇荡中接收她带过来的大米、白面和肉食。
然后在腊月二十九凌晨四点,把商量好的稻谷、麦子运到同样的地方。
除了联络人,交易双方不见面,这样的交易,杨国安还真不陌生。
杨国安此时对阿林尊主那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过这是因为,他以为,云舒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慧,肯定是阿林尊主在她身边留了人,暗中教导的缘故。
而以前不过是故意示弱,韬光养晦,如今继任了萨满,自然有了一挣的实力,也不用再隐藏。
而这一点,也正是大部分八部高层想到的“事实”。
不得不说,有时候人类对于已经发生,从而不得不接受的事,总会替它找一个像样的理由。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欺欺人。”
红旗公社的主路两旁,在云舒离开杨家时已经摆满了各种摊位,街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人们摩肩接踵,一眼看去,密密麻麻都是脑袋。
云舒一看这种情况,赶紧放弃了去年集上逛逛的想法,一溜烟从街边小巷出了公社,直奔草甸子。
而与此同时,长白村。
因为尼楚贺突然惨叫晕倒,前来贺寿的族人已经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