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白泽毫无睡意,反倒是觉得自己的床边有人趴下睡着了,听到贺韵规律的呼吸声,他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侧头,就看到女子双手搭在床沿,睡了过去。
白泽担心吵醒她,不敢乱动,只是安静的望着她。
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也感觉女人瘦了一大圈,她的左手手指被创可贴包裹着,手背上也有大小不一的划伤,应该是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切伤划伤的。
他深深地看着贺韵沉睡的容颜,缓缓的移开视线,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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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一个多星期过去,白泽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医生帮他进行了抽线,等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助理来接他出院,却见白泽坐在床上无动于衷,他忍不住好奇的询问,“白先生,还不走吗?”
白泽一愣,旋即说道:“等一下。”
助理点了点头,“那我先把东西收拾一下。”
说话间,他拎着东西走出了病房。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白泽始终没有看到贺韵的身影,眉头微皱,神情隐隐有些不耐。
这时,助理忍不住再次询问道:“白先生,咱们还要继续等吗?”
“再等等吧。”
助理没有说话,但是也看得出来,白泽在等谁。
这时,白泽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傅薄凉打来的电话,“怎么还没来?”
“马上到。”
挂断了电话,白泽看了一眼时间,缓缓的垂下眼帘,“走吧。”
因为他出院,大家帮他准备了一丰盛的饭菜,算作庆祝他早日出院。
他像往常坐在易时的身边,他张了张口,几次想说话,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但是一轮酒下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贺韵呢?”
“走了。”易时淡淡的回答。
白泽眉心一皱,“走了?”
好端端的怎么说走就走?
“好歹我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吧,她都还没有报恩就这么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白泽说这话,明显感觉到心口一股怒火蹭蹭的冒起。
易时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你该不会对贺韵动心了吧?”
白泽咀嚼的动作一顿,他怔楞的望着易时,良久他失笑道:“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对她动心?那丫头蠢得要命,要不是她,我也不至于挨了一刀,在医院住了那么久,我没对她打击报复就算好的,对她动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像是在质疑易时的话,更像是在告诉自己。
可偏偏在听到贺韵离开时,就产生的那股空落落的感觉越发的明显。
“据我所知,你为了找到她,动用了很多关系,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挨那一刀?”
是啊,不喜欢,干嘛要这么费心费力?
他看着易时,咽了咽口水,沉默了许久,开了口,“不管怎么说她一个人在来到京都,疼生地不熟的,尽地主之谊也该对她多多照顾,你是没看到她当时被欺负的样子,她一个女人被欺负,我一个大男人要是不出面,岂不是显得太窝囊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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