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回家。”
苏时酒一怔:“但是小李总他们……”
顾殊钧:“成年人了,该学会处理突发事件了。”
苏时酒:“……”
好叭。
不过两人离开,最好跟李长竹说一声,不然实在不礼貌。
苏时酒一手被顾殊钧攥着,另一手摸出手机,给李长竹发消息:「抱歉,小李总,顾总找我临时有点事,我们先走了。」
他想了想,又发,「后续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虽然不知道之前在帝水会所发生了什么,但苏时酒与何焕有私人恩怨,李长竹又是来找苏时酒的,怎么想苏时酒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两人走出医院,立刻上车。
期间,顾殊钧始终一言不发。
他打开手机,盯着上面的消息看。
不知道是不是在办公。
苏时酒坐在顾殊钧身侧,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他垂眸,手指无意识地抠了抠衣角,抿住唇。
这种强烈的第六感是可以信任的。
车子开到临山河畔,刚进门,苏时酒还没来得及在玄关处换鞋,就被顾殊钧攥着手腕,直接摔到客厅的沙发上。
沙发柔软,摔上去并不疼,但苏时酒还是忍不住蹙眉。
当初段红怀上苏时酒时,十分抗拒这个孩子的到来,因此作天作地,孕中营养就没怎么达到。
等苏时酒刚出生时,体重很轻,身体也不算好,能出医院了,段红更是一刻不停,就把苏时酒送到老家去了。
因此,他骨架较许多同龄人都小,这些年虽然个子长得不算矮,但体重一直没上去,身上也没什么肉。
面对顾殊钧这种一米九的个子,经常锻炼,因此身上肌肉发达的男人,苏时酒实在不占优势。
他抬眸:“……顾殊钧,你——”
下一秒。
顾殊钧的身体已经压下来。
他封住苏时酒的唇。
两人躺在沙发上,柔软的唇贴在一起。
顾殊钧吻的很重,且很认真,他舌尖勾起,缓慢地重重扫过苏时酒的舌苔,惹得苏时酒身体紧绷。
……这感觉太奇怪了。
还有点痒。
可苏时酒避无可避。
他浅棕色的眼眸睁着,呼吸愈发急促,修长白皙的手指下意识伸出,想攥住点什么,最后却只能紧紧拉着顾殊钧的衣服,一时间,苏时酒只觉得这个吻,比平时的任何一个,都要让他难以承受。
就在苏时酒眼睫轻眨,喉结不住滚动时,顾殊钧终于退开一点。
但他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苏时酒。
他一手突然向下,指腹隔着衣服的布料,轻轻划过苏时酒的喉结,锁骨,细瘦的腰身,人鱼线的位置,最后——
等等!
苏时酒悚然一惊。
他瞬间从接吻的湿润中回过神来,猛地坐起身体,想攥住顾殊钧的手腕,制止后者的行为。
然而,对方却完全预判了他的动作。
顾殊钧飞快出手,利落地一把将苏时酒整个人掀翻,膝盖压在苏时酒的双腿上,以擒拿的手法,双手牢牢锁住苏时酒的手腕。
看着蜷缩起身体,背对着他,面朝下,左边的脸压在沙发上,双手反剪,却还在不住挣扎的苏时酒,顾殊钧从鼻腔中哼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苏时酒的不自量力。
之后,顾殊钧直起点身体。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时酒,眯起眼,仅用一只大手就攥住苏时酒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抽出皮带,捆住苏时酒的双手。